“处理了一点工作。”他拥着她躺下。
“工作狂。”她嘟囔了一句。
“好,以后改。”他拥着她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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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堪堪等到了将近中午,廖云丞发出去的微信好友申请还没有通过。
他重新拨了那个号码,电话被挂断,再打电话就无人接听。
廖云丞转而拨打了售楼处的电话,问了经理,那经理也是一心怨念:
“当时面试就有这个顾虑,她以前在每家单位都不超过半年,果然没定性,刚培训了三个月,准备上岗就辞职跑了。”
廖云丞暗下决心,他要让这个女孩子有尊严的回来,不再东躲西藏,也要让自己心尖上的姑娘打开心结,重新回到正轨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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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未等到万辞的信息,华港大学理工学院率先炸开了锅。
此番廖云丞发过来的检举材料详实,将孟洲海剽窃徐弥成果,抄袭廖云丞在国外发表的论文等一系列事实揭露出来。
盛院长平生最恨学术舞弊,孟洲海之前不是他带的学生,对他的成果也没多做探究。
这一封检举信,将盛院长身上的战斗基因都激发了出来。
他当即决定对孟洲海停职,并且成立调查小组,并且亲自作为风纪小组的带头人,对孟洲海这些年的个人成果和荣誉做逐一核查。
路副院长作为孟洲海的岳父,由于避嫌的原则,他被排除在调查之外。
落在纸面上的数据容不得抵赖,当天下午,廖云丞去理工学院提供看了一批近几年的书面证据。
正如他说的那样,孟洲海的副主任是做到头了,甚至他失去的还远不止那些。
他走出理工学院行政楼的时候,夕阳即将沉到地平线,天边的彤云像鱼鳞般一片压一片,是大雨将至的征兆。
行至最后一个台阶的时候,大楼转角的花坛上坐着一个脊背微弯的年轻人,骨气都被抽走了似的。
孟洲海刚在他之前接受完盘问,等在这里跟他对峙。
“找个地方说说话?”孟洲海问。
“一餐。”廖云丞点头。
“还是这么特殊照顾我。”孟洲海看着他,抬眼说:“我现在能请得起你吃研究生餐厅的自助了。”
“一餐最近。”廖云丞说。
傍晚时间正是打饭的高峰期,两人坐在几个穿着校服做活动的男生周围,恍惚间觉得自己也回到了那个年纪。
“为什么要毁掉我?”孟洲海的眼神里满是不解。
早些年有这个动机去做的事,他没有,现在他已经离开校园,有了更广阔的天地,为什么要跟他过不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