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衍说完就看向培优班的那几个人，尤其是顾明城。
“你们为什么还不走？谁让你们到这边来的？”
顾明城笑了笑，好脾气地解释道：
“过来讨论问题。”
林曼曼不怎么参加集训，不过会把试卷拿回宿舍做，有时候他们会找她探讨一下解题思路。
江衍嘲讽道：“什么都不会你是蠢货吗？”
三天两头扭过来一趟，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似的。
真是不要脸。
林曼曼：“......”大哥你知道你自己水平吗？
把培优班这帮人撵走了之后，江衍看了眼自己班的人。
趴在窗户上看热闹的一群人非常自觉地坐了回去，顺便关上窗户，只把空间留给外面的人......和猫。
回教室的路上，楚恬连打了几个喷嚏，捂着有些发红的鼻子，脸色白得厉害。
顾明城落后几步，离楚恬近了些，轻笑道：
“又被拒了？”
楚恬冷了脸，看着顾明城，冷声道：
“我不懂你在说什么？”
顾明城不在意地笑了笑，抬手摸了下楚恬的脸蛋儿，温声道：
“你想想她以前被拒的次数，和她比起来，你这些都不算什么。”
楚恬没说话，看着顾明城，蓦了，忽然笑了出来。
“顾明城，你喜欢林曼曼。”
顾明城既没承认也没否认，只说道：
“江衍喜欢她，楚恬，你要努力了。”
***
看着一脸固执的江衍，林曼曼很是头疼：
“我不会养猫，你别让我养了。”
江衍：“你学不就行了吗？”
林曼曼：“我不想学不行吗？”
江衍气结：“那你把它扔了！”
“扔就扔！”
林曼曼说着蹲下身就要把猫扔了，结果这小花猫抓着她衣领，两只眼睛望着她，“喵呜～喵呜～”地叫个不停。
圆咕噜的眼睛委委屈屈的，声音凄凄惨惨的，身上还有点儿血迹，尾巴都被抓断了。
林曼曼又心软了。
重新抱了起来，看看这猫，又看看江衍，忍不住说道：
“跟你一样丑。”
“你才丑呢。”
林曼曼笑了出来，下巴微抬，看着江衍：“你睁大眼睛看清楚了，我丑吗？”
搞笑，随便抓个人问问好吗？她林曼曼美得不要不要的。
江衍眼神微闪，别开脸，哼了一声，没说话。
林曼曼抱着猫，忍不住嘟囔道：
“干嘛非要让我养，我哪儿养过猫。”
“嗯，这猫，”江衍莫名有点儿结巴，“它喜欢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