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婚燕尔就分离,小别胜新婚。
这俩估计能把浴房给拆了。
思竹想着,红着耳朵把仆人遣散,催促他们该干嘛干嘛去。
马骋端着一碟子花生米过来,手里还拿了一壶花雕酒,说:“不夜城买的,一块儿尝尝?”
思竹跟马骋充其量就算是个同工关系,闻言摸摸鼻子,还是顺从了馋虫的诱惑,接了那白玉的酒杯。
浴房热气腾腾,该有的物件都摆放得十分整齐。
血色上了脸,眼瞧着傅骁玉要把他丢到木桶里,文乐也不管会不会被唠叨了,猛地撑起身子来,喊道:“我身上有伤!”
傅骁玉动作一顿,将他抱至高台,褪下那白色的袍子。
果不其然,胸前三道鞭痕,及其明显。
文乐打量着傅骁玉的脸色,瞧着那玉/势离自己不过一尺的距离,总觉得自己后腰都酥麻得厉害,小心翼翼开腔说道:“在边关受的伤,那人已经被我杀了。”
傅骁玉这下可是什么兴致都没了,瞪了文乐一眼后,喊道:“马骋!拿药来!”
平日马骋听到动静,一炷香就能搞定傅骁玉所说的事情,今日却不同往日。
傅骁玉光想着与文乐亲昵,叫那些人离院子远点,如今是搬起了石头砸自己的脚。
“刚压着你伤口没?”
文乐看着傅骁玉的脸色,摇摇头。
傅骁玉叹气,不管那一高台上放着多么令人遐想而又暧昧的器具与药油,错开文乐的伤口,将人抱回了屋子。
放置好忐忑不安的文乐,傅骁玉自出生以来,就没干过伺候人的活计,这会儿却取了热水来,拿着干净的帕子,将文乐的脸擦了一遍。
热水滚烫,傅骁玉的手烫得通红,文乐却觉得那蒸汽弄得他晕乎乎的,想把整个脑袋都埋在那帕子里。
傅骁玉捏捏文乐的脸颊,骂道:“小脏狗。”
文乐对他龇牙咧嘴一番,说:“我是老虎!”
周身都用湿帕子擦了个遍,傅骁玉逮着文乐的腰,在那屁/股上狠咬一口,说:“人都说老虎的屁/股摸不得,我这不仅摸了,还咬了,你待如何?”
文乐疼得一抽,捂着屁股躺到了最里面的位置,看着傅骁玉自己端水洗漱,熄了蜡烛躺上床。
被子里有一股熏香的味道,闻着让人及其困倦。
文乐觉得屁股还发麻,想着找回面子来,从枕头底下抠抠搜搜地刮出一件薄亵衣来,往旁边一丢,说道:“某些人,表面光鲜亮丽,背地里拿着别人的亵衣做些不知羞耻的事儿来!”
傅骁玉被丢个正着,把丢到自己脸上的亵衣拿起来细看,瞧见那衣袖的将徽有些哭笑不得,顺着文乐的话说:“不知少将军所谓不知羞耻之事是指哪些,玉不懂。”
“就是、就是......”文乐话到口中却开不了腔,背过身嘟囔说,“反正就是那些......的事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