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骋叫苦不迭,认命地被那前后拥簇着七八个人的小少爷拉走。
傅骁玉喝了一下午的茶,肚子里一走路就晃荡,可惜为了讨好权姥爷还得硬着头皮上。
文乐倒是不知道去哪儿野了,一下午没见,小没良心的。
傅骁玉抢过文乐手里最后半块鲟鱼饼,嚼吧嚼吧咽下了。
文乐眨眨眼看他,说:“你饿了?”
也不怪他惊讶,傅骁玉平日可不爱吃这些零嘴。
傅骁玉恶狠狠地哼了一声,说:“我陪你姥爷下了一下午的棋,说了你一下午的好话,喝了一下午的茶。你倒好,人影都见不着。”
说着,傅骁玉就往文乐身上这儿闻闻,那儿闻闻。
文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推搡着他的肩膀,直往旁边躲。
傅骁玉那若有若无的呼吸,打在他脖颈处,弄得他直痒痒。
“你、你闻什么呢!”
傅骁玉抿着唇看他,带着一丝怨妇模样,说道:“闻闻我的夫君有没有去那勾栏瓦子,听闻那处都是女儿香遍地。”
文乐看他那小狗模样招人稀罕得很,面上却不露半分,反问道:“那倌儿馆该是什么味道?”
傅骁玉眼睛一瞪,起身就准备往外跑。
文乐一把薅住他,说:“你上哪儿去?”
“我去打折权谨的腿,让他带我夫君去那腌臜之地。”
“小舅舅的部曲能人异士众多,你手无缚鸡之力,能打折他一条腿?”
“......”
傅骁玉被噎得不行,又撒丫子准备往外跑,说道:“我去找权姥爷去,打折他两条腿!我的茶呢,马骋!我的茶呢!”
傅骁玉一犯起浑来,是谁也管不住。
文乐失笑,凑到傅骁玉怀中,与他面对着相拥,只稍微抬一点头,就能将那唇吻住。
舌战群儒,祭酒大人的舌头可是好使得不行。
两人拥着在院子里旁若无人地亲昵,傅骁玉扣住文乐的后脑勺,手指顺着他的脖颈,轻微摩擦就能惹得对方战栗。
文乐喘了口气,嘴唇被傅骁玉啃得樱红,看着他说道:“夫人可尝出来了?”
傅骁玉舔着唇,说道:“最近有些风寒,怕是夫君嘴里太淡,尝不出什么来。不知道夫君愿不愿意让妾身换个地儿尝尝?”
那得换哪儿?
文乐耳根微红,蹦跶到了傅骁玉的怀中,任由对方一把搂住他的臀,相缠着往屋子里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