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初文长征让于家在陆洲遭了好长一段时间白眼,这会儿不知道他儿子会不会也是那般粗鲁暴劣。
傅骁玉看着文乐湿透的衣物,没给于老夫人多观察的时间,直接脱了外衣,将人罩住,随意摆了摆手后,便拥着人去了后院。
管家没看懂傅骁玉的意思,马骋在一旁说道:“送客!另外,再差人送一桶热水去文少将军院子里。”
文乐骑着马走得急,走到一半就下了暴雨,弄得他躲也不是,不躲也不是,湿了衣服干脆就这么淋着查了一整晚。
府里上上下下的忙活,文乐在热乎乎的泡澡桶里舒了一口气。
傅骁玉怕他发热,让马骋去沏了姜茶过来,端着进了屋子里。
里头热气腾腾的,都瞧不清人。
傅骁玉拂开黏在文乐脸侧的发,说:“把姜茶喝了再泡。”
文乐乖乖翻过身来,筋骨都软乎了,这会儿正是舒服得紧。
姜茶入口是辣的,涩口的味道被茶叶中和了,可到了胃,还是烧得文乐打了个激灵。
傅骁玉见状笑了下,把喝空了的碗搁在一旁,开始脱起了衣服。
文乐躲闪不及,眨着眼睛看他,说:“你干嘛?”
傅骁玉脱下最后一件衣物,大步跨进浴桶里,说道:“与夫君共浴。”
满满的热水桶,承载了两个男人。
桶里的热水冒出了头,文乐怕坐着挤得慌,干脆坐到了傅骁玉的腿上,靠着他后背舒服地叹了一口气。
傅骁玉揽着他的腰,在他脖颈处咬了一口,说:“少将军倒是会享受。”
文乐躲闪不及,被咬了个正着,说道:“那小树林出去有两条路,一条是去往南岸的路,另一条则是深山老林的,与陆洲静山的不争寺相连。南岸那条我去过了,比对了一下车辙,没有咱们在巷子找到的那车辙。不争寺那边我还没来得及查,就下起了大雨,痕迹都冲刷没了,不过都走到那儿了,我还是先一步上山扫了一眼,和寻常寺庙无甚区别,无非就是尼姑多了一些。”
文乐说得自己都困倦起来,嫌傅骁玉的腿有些瘦,坐着不舒服,朝他上头挤了挤。
傅骁玉呼吸一重,拉着文乐的腰往自己身上一撞。
文乐瞌睡一下就飞没了,连忙撑着浴桶,磕磕巴巴地说:“这、这,咱们可有正事儿!”
傅骁玉并拢文乐的腿,缓慢地动作着,说道:“我知道,等正事儿忙完的......”
傅骁玉的声音十分有磁性,这会儿平添一分喑哑,弄得文乐整个身子都红了起来,也不知道是被水蒸的,还是被傅骁玉的话臊的。
两人赤身裸/体的,总该发生点闺房应当发生的事儿。
文乐忍了许久,还是没抵抗得住,扭头寻着傅骁玉的唇索吻。
浴桶里的水,被挤出来更多了。
次日一大早,文乐就与傅骁玉一同坐马车到了静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