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说是通铺,却只有他们两人同住,不知道寺庙里其他和尚尼姑住哪儿去了。
洗漱好后,一齐躺在床铺里。
今日一直下小雨,弄得人平白心烦,到了晚上也无半点云彩。夜半三更,月亮的光太亮,不好查证。
两人决定再缓缓等那云遮月了再查。
傅骁玉忍不住打了个哈欠,惹得文乐也打了一个。
通铺硬得很,傅骁玉睡惯了软床,娇生惯养的,还真有些不适应,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。
瞧见文乐有些昏昏欲睡了,便勾着他的腰轻捏,惹得文乐睁眼瞪他。
两人闹作一团,文乐突然动作慢了下来,在傅骁玉的手心里写了两个字。
【有人】
傅骁玉依旧捏着文乐的腰不放,大声说道:“躲什么躲?又不是没被爷尝过,这会儿倒是比那倌儿馆的小子们贞烈不少,当初床上勾引爷的架势去哪儿了?”
文乐瞪大了眼,神色不定地挑了挑眉:勾引你?
傅骁玉眨眨眼,继续说道:“怎么不开腔?爽的时候一口一个好人相公的,怎的?在这佛门清修之地,你还学会羞了不成?”
文乐被他摸得起了火气,知道暗地里有人正睁着眼看他俩,更是耳根通红,仿佛他真是那恬不知耻勾引少爷的小厮。
手往腰腹处摸去了,文乐这才伸手抵抗,又怕暴露武功,躲得及其费劲。
“爷......这是在外头,等、等回府的,奴才随您折腾行吗?”
或许是文乐的话太勾人,傅骁玉喉头微动,差点演不下去这戏码,恨不得将这人就地正法了。
被文乐不设防的眼神包围,傅骁玉还是没忍住,伸手摸到文乐裤子里,暧昧地揉捏了一把,这才说道:“随爷折腾?”
“随、随您。”
“不喊疼?”
“奴才不怕疼。”
“......等回去的。”傅骁玉说着,被子一拉,将两人盖得严严实实的,拉过文乐的肩膀,手在他脑袋上摁了摁,哑声说道,“替爷舔舔。”
暗处的呼吸声还在,甚至更加粗重了。
夜晚,文乐的脸看不出红,但他却觉得格外羞耻。
不同于马骋和思竹那般,差一点看到那也是差上一点。可现在,那人却是实打实的在暗处,并且自己还能清楚地听到他的呼吸声。
文乐在被子里,仿佛那被子是自己最后一层遮羞布,随后抖着手将傅骁玉的裤子解开。
月色越来越昏暗,屋子里有两处粗重的喘息声。
文乐就近能听见一处,还有一处随着脚步慢慢消失,出了院子,再远就听不到了。
随着最后一丝月光在屋子里消散,外头漆黑一片。
傅骁玉喘了一声,将文乐拉起来,恶狠狠地在他脖颈处咬了一口,仿佛要将他皮肉也撕扯下来一块。
月黑风高。
两人终于出了院子,四周寂静得如同坟地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