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细一想,傅骁玉勾着文乐不许他乱动,手却慢慢顺着那长袍往里头探。
文乐不想这白日宣银,却没能抵抗得住傅骁玉的攻势,乖乖坐在他身上,张开了腿,任由傅骁玉亵玩。
三日一过,回门当天,文乐找来思竹吩咐了几声,回头就瞧见傅骁玉弓着身子站在那桌前绘画。
屋子里带有血腥气的兵器架早就收拾走了,文乐也怕这些东西吓到傅骁玉,什么暗器小刀子都给塞到了抽屉里。
兵器架被书架替换,沙袋被画桶替代。
花瓶里的鲜花常换,每时每刻都飘着淡淡的花草清香。
文乐托着腮帮子站在傅骁玉边上看,傅骁玉画了兰花,叶片繁密漂亮,中间嵌着的却只是一个兰花花苞。
傅骁玉随后画了彩蝶停靠在花苞之上,翅膀上的花纹漂亮,栩栩如生。
文乐忍不住笑,说道:“花还未开呢,如何能吸引到彩蝶?”
傅骁玉放下笔,在右侧印下自己的私印,说道:“你还未长成,不也把我迷得死死的?”
刚进屋准备喊两人回门的思竹,脚步跨进来听到这句,一个扭头就往外走,一步都未停留。
思竹:我耳朵脏了。
文乐被他这句话弄得耳朵赤红,想了半天也未曾想出应对法子。
傅骁玉扣着他下巴往上抬,看着对方如泉一般澄澈的眼,低声说:“快快长成吧,夫人有些等不及了。”
文乐终于按奈不住,扯开傅骁玉的手,将人按坐到了书桌上,凑上前咬他的嘴唇。
两人自成亲以来,亲吻的次数比以前加起来的总数都多。
文乐特别喜欢傅骁玉嘴里的茶香味,明明对方和自己喝的一样的茶,却总觉得他嘴里更香一些。
舌根、牙齿、上颚。
文乐像个渴极了的旅人,无限制地索取。
傅骁玉想笑,又怕惹急了文乐,只能乖乖张嘴,试图用乖顺的动作安抚文乐的气急败坏。
嘴唇被抿得有些发红。
文乐不肯承认这是自己干的,在那薄薄的唇瓣上又咬了一口,把错处都推给了傅骁玉,说:“谁让你招我。”
傅骁玉舔着唇,似有些破口,带着血腥气,笑着说:“下回换夫君来,妾身定会把夫君伺候得舒舒服服的。”
文乐哼哼两声,被哄得及其舒适。
两人没有骑马,坐在轿子里,一边说着话,一边嗑瓜子。
明日文乐便要入宫伴读了,傅骁玉也要结束自己舒服的休假时光,重新回到国子监。
不过都在宫内,无非是后宫与前朝的区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