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到这突然一怔,问贺晏臻,你平时在哪个雪场玩?
贺晏臻自从进来后,一直抓着何意的手就没撒开。吃东西喝啤酒都劳驾左手完成,等肚子填饱三四分后,他便不肯吃了,低头抓着何意的左手研究,一根一根的指骨揉摸过去,像是在把玩心爱的玩具。
何意被他捏得不自在,感觉俩人像是在众目睽睽下进行了某种连接。他与。熙。彖。对。读。嘉。只能猛灌几口啤酒,假装自己是喝酒上脸,才会脸红到不正常。
这会儿甄凯楠突然朝他俩看过来,眼神里满是探究。何意便低头猛吃东西,以掩饰自己的不自然。
贺晏臻倒是十分大方,听到这话,他抬头冲甄凯楠笑了笑。
何意做兼职的那个雪场。贺晏臻知道他担心什么,故意强调说,我们就是在那认识的,我有雪场的贵宾卡,何意在那收银。
甄凯楠:
彭海:??
我们算是一见钟情。贺晏臻不等别人问,也不管别人想不想听,径自道,第一次见面,学长就请我去玩。后来为表感谢,我还教了他滑雪
何意正害羞地低头吃东西,听着听着凌乱了。
第一次见面请他出去玩?是指那两块钱的摇摇车吗?
还为表感谢教自己滑雪?那天明明还记仇呢!
何意:
他慢吞吞转过脸,面无表情地看着贺晏臻,嘴里叼着一块羊肉。
是吗?
是的。贺晏臻在桌子底下攥了攥他的手,随后回过头与他对视,眼神里带着一点似有若无的挑逗,说的跟真的似的。
学长,我那时候就在喜欢你了。
甄凯楠一晚接受两次暴击,回宿舍的时候还有些晕乎。
你们那时候就认识了?他不死心地问何意。
何意也晕,他今晚为了掩饰不自然一直在猛吃猛喝,虽然啤酒度数低,不至于喝醉,但脑袋一直是晕的。
彭海哼着歌去了洗手间,何意便倚在床铺的扶梯上,等着排队刷牙。
甄凯楠没头没尾地问了这样一句,何意艰难地想了会儿,才明白他的意思。
是。他无奈地笑了笑,不知道怎么跟甄凯楠解释,索性依着贺晏臻的话道,我跟他学了半天滑雪。
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