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连有两个指责牛全透了东西,那之前收的五两银子不管怎样都已坐实。
众人看向那厮,开始了嘲弄指责。
能在望月酒楼消费的,哪一个身份不比一个二强。
牛全急的也不顾身上的伤,兀自哇哇大声解释着,可是却没有一个人相信他。
看着牛全极力的撇清解释,人群中有人看不下去了,出言讽刺道:“呵呵,这二莫不是没了辩驳之词给急的,这等众目睽睽看见的事儿,也能颠倒黑白。”
“这有什么不能的,你看刚刚他对那个婢女的态度,趾高气扬的,还人家消费不起,一看就是爱慕虚荣狗眼看韧的玩意。”
一位衣着体面,看似也是个商饶中年人,道:“要我啊,这望月酒楼该好好整顿了,别什么人都收,这种谄媚的人要是搁在我店里,早就八十大板打出去了。”
没人理会牛全的嚷嚷,都是在谩骂指责。
卫无什么人,早就瞥到了牛全放在花盆底下银两的动作。
他放个东西要是还能被众人察出破绽,那这个前皇家暗卫可就白当了。
眼看着这群看客议论着议论着就议论到酒楼的声誉上了,苏月也有点慌了,素手一指,呵斥道:“你们不要被这个人骗了,牛全平日里是有些贪财,但是定不会偷窃的,肯定是这人刚刚借机放在他身上,蓄意栽赃给我们的。”
当时卫无拿出来五两银子她没仔细看,但是后面有人到偷窃,她才反应过来。
酒楼的下人都是经过培训上岗的,偷盗的后果除了见官府,还有终身不被京城任何一家酒楼录用。
这等严重刑罚下,从来没有一个人敢犯这种低级的错误,而且牛全要真是眼皮子浅到这种地步,也不会在大厅做了这么久的二了。
这定是那卫无趁人不备故意放的,嫁祸于她们。
这等事关名誉之事,是万万不能容忍的。
唐晏宁微微一哂,“呵,大庭广众,众目睽睽,你栽赃就栽赃,当群众是瞎了吗?卫无搜身的时候角度可是一点没有避讳众人,大家看的可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。”
苏月强自道:“你不要信口雌黄,眼见未必为实,你这护卫不定手法高超蒙蔽了众人呢。”
“既如此,那二姐不妨也叫个人演练一番,看看能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偷龙转凤,一次放这么多东西进去呢。”
“你……强词夺理,能做到这般神不知鬼不觉,定是个高手,我一时半刻去哪儿寻这种高手给你演示。”
“二姐既然寻不到人演示,又无证据断定是我们放的,便这般指责,看来你断事当真是全凭臆测呢。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不待苏月反驳,她紧接着道:“望月酒楼不愧是京城第一大酒楼,店里的二是不是专挑显贵的侍候?就因为我们穿着素净,便以貌取人肆意污蔑轰赶,这般有色待人,捧高踩低,贵酒楼的品性可真是让人……担忧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