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没有女子离他这么近过……
冬夜寒凉,她的手冻得通红。
紧紧的抱着他,手往他怀里钻,小声嘀咕着,好暖和。
像是把他当做取暖的物品,她的手胡乱的在他腹部滑动,没有隔着衣服……
而后嘟嘟哝哝,“芬兰,你的肚子怎么硬邦邦的,硌人。”
一股强烈的麻意从尾椎传来,卫无一瞬间瞪大了眼睛。
他竟忘了阻止她,也忘了阻止自己……
他一动不动,任她抱着,双手僵硬的无处安放。
他该推开她的,她醉了,醉了,把他当成芬兰了。
可是为什么手却迟迟没动。
他脑子里一瞬间乱七八糟的飞了很多画面。
画面里有她明媚的笑颜,那么清晰……
他有些理不清,看不透,烦躁的闭上了眼睛。
再睁开,眸子已然清明很多,他起身,准备送她回去。
他不是登徒子,也不会趁人之危。
更不会对人有什么想法。
他这辈子打定主意是一个人的。
他伸手推,结果触手摸到一片滑腻……
女子的肌肤赛如雪,凝如脂,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。
卫无的手宛如被开水烫到,瞬间抽回。
一瞬间,莫名红了脸。
她何时,将袄裙褪了?
刚刚他走神的瞬间,双儿觉得穿着袄裙睡不舒服,她也不习惯穿那么厚睡,便将袄裙退了,只留中衣。
只是醉了的人,手脚有些不协调,她褪袄裙的时候,将中衣拉散了,松松垮垮,露出半边莹润的肩头。
黑夜里看不太清神色,卫无耳尖泛红,帮她拢了拢中衣,重新系好了系带。
刚刚准备下床将人打横抱起,送回屋子,双儿突然抬手,冷不防的勾着了他的脖子,往下一带。
距离猛地拉进,他离她只有寸许。
只有淡淡的月色,他依然能看清她嫣红的脸,不满的皱眉,还有浅浅的唇。
她迷迷糊糊说着,“渴。”
“芬兰,我想喝水。”
幽幽的声音,在他脑中炸开,带着甜丝丝的果子香,缠绕人的理智。
一股不属于他的气息,强烈的侵蚀着他的感官。
他抿唇,眉头蹙着,手指不自觉的攥拢,松开,在攥拢……
许是半晌没等到水,双儿半掀了下眼帘,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,有些模糊,她皱眉,思索着这是谁……
突然她伸出一只手,细细的抚着他的眉眼,目似烟波,呢喃道:“你为什么爱皱眉呢?”
她的指尖微凉,他的脸颊发烫,他只觉得她触碰过的地方,像是有羽毛刷过,轻,且痒。
她语气带了点娇憨,意识不清,“你为什么老是一个人坐着呢?”
“你为什么,总是看着那么孤单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