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所以没出手,是因为他看出来,芬兰那丫头,并没有打算下死手,只是想做做样子,看能不能蒙蔽那个黑衣的男人。
双儿囧,赶忙站起来整理下衣服起身。
叶老前辈双手背后,看着芬兰道:“将你的右手伸出来。”
芬兰不明所以,还是伸出了右手。
叶老前辈瞟了一眼,叹了口气,道:“你,现在开始,与所有人保持三米以上距离,一旦超过距离,老夫可不会留情。”
说完又让双儿先走,他在后盯着芬兰,让芬兰去泽辉苑,这一切一切怎么回事,得先解释清楚。
双儿看了芬兰一眼,抿了抿唇,率先往前走,刚好碰到了迎面而来的绿萝,绿萝洗好澡不见芬兰人,心下一惊,大意了,连忙出去找了一圈。
和芬兰相处几天,她很随和,很安静,绿萝没看出任何不同,一时便大意了,洗澡的时候没仔细留意,绿萝懊恼,匆匆出去寻芬兰。
双儿之前捧着糖,追芬兰的时候掉了一块,刚好绿萝顺着糖找过来的。
绿萝一见芬兰和双儿在一起,表情一个比一个凝重,登时也明白了什么,关心道:“双儿姐姐,你没事吧?”
双儿摇头,拍了拍绿萝的手,示意先回去再说。
绿萝点头,紧紧的跟在双儿身边,芬兰背后,反正有老爷爷镇着。
书房内,烛火摇曳,容太师望着那尊琉璃花盏有些出神。
五皇子当时借机茶叶试探老皇上的时候,要了琉璃花盏,是皇祖母的遗物,要回来后,就送给了祖父。
因为是祖父指明要这个的,虽然这琉璃花盏看着雅致赏心悦目,但是宫里什么好东西没有,也不明白,祖父为何会指明要这一盏。
身后黑衣领队报备了半天,容太师不知是听进去了,还是没听进去,半晌没有回应,像是陷入了久远的回忆。
那黑衣领队也不急,维持着恭敬的姿势,一动不动。
好一会儿后,容太师才缓缓出声,声音不复往日的威严,有着历尽千帆的沧桑和感叹,“解决了就行,允志,辛苦你了。”
那黑衣领队叫胡允志,是容太师身边跟随很久的人了,也是他暗卫的总教头。
胡允志摇头,语气恭敬无比,“为主子分忧,是属下的分内之事,没有辛苦之说,都是应该的。”
容太师叹了口气,“为师知道,你其实对那丫头有几分怜惜的,但是那丫头已然不堪大用,能发挥最后一丝用处,也算死得其所,没有枉费你这么多年的栽培。”
胡允志的师傅,是容太师,是容太师提拔起来的,亲自教的他武功。
胡允志被教成了冷心冷性的人,一个只会执行任务的人,他态度不见丝毫波动,依旧低着头,“能为主子死,是珍儿的荣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