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颐注意到他肉痛的表情,了然地问:咬到舌头了?
祁飞星伸手捂住脸侧,沉痛地点头,大舌头道:嗯
他又看了解颐一眼, 心中满意。
很好,看来是已经把刚才的事情忘记了。
!
解颐在一边看着祁飞星的眼神,在短短的两分钟内,逐渐从尴尬, 变成暧昧,再变成轻松, 这会儿松了口气之中,又莫名其妙带了点其他的心猿意马。
也不知道是想了什么。
解颐暗忖,随后眼神中带了点揶揄,他轻飘飘开口打碎祁飞星的幻想:你刚才在墓里说,幻境中产生的影像,是心中最什么的事?
他像是忘记了重要的关键词,状似卡了一下壳。
祁飞星先是表情猛的一僵,随后又带上了一丝丝的期待。
别想起来别想起来别想起来
解颐微笑着给他判死刑:想起来了,是人内心的执念。
祁飞星脸上的表情,用天崩地裂都无法形容。
随后就见到解颐伸手托了下自己的下巴, 唇角露出恰到好处的微笑,问他:你的执念
没等他说完, 就被边上传来的一阵不耐烦声音打断:行了行了。
严淮景和虚昙站在房间之中,虚昙表情微妙而淡定,严淮景揽着虚昙的肩,看着他们,眼神带着一丝鄙夷:还有人在呢,你们两这是想做什么?
于是空气中淡淡的尴尬气氛,瞬间被冒出来的第三四个人拍散,祁飞星转头忍不住用眼神,给严淮景点了个赞。
很不错,错怪你了,你其实是个好人。
行了。
严淮景十分烦他们:我们的大婚之夜,你两个要是还有良心,现在就快自己滚出去,别再打扰我们!
显然他对这两人在洞房花烛夜,打扰他和虚昙好事,让虚昙替他们守尸这件事,心存极大的怨气。
那怨气都快化作实质,从严淮景眼睛里飞出来,往祁飞星和解颐身上扎了。
祁飞星直接拽着解颐,打算用另外的事情转移注意力。
行行行,祝你们百年好合,兄弟还有事情,先告辞。
随后祁飞星把解颐拉到了宅子外,解颐侧目扬眉,也没揪着之前的事情不放,遂他意的说:现在去哪儿?
祁飞星掏出崔判官给他的罗盘来,然而罗盘上的指针还是指向之前的地方。
将罗盘收好,祁飞星却指了个相反的方向:去中心广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