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颐拿着葱回来,疑惑:你怎么都把账结了?
然后让收银员把葱扫描了,给钱。
祁飞星视线有些飘忽,道:刚才排队到我,也不能让后边的人久等,所以就先付钱了。
行。解颐也没怀疑。
祁飞星等他装袋的时候,伸手进兜里,掌心握着里边小纸盒的边角。
耳廓微微发红,然后他咳嗽一声,说:走吧。
最近两人一直睡在一间房里,晚上解颐呆在床上看书,祁飞星就钻进浴室里洗澡。
过了半个多小时,鬼鬼祟祟了一晚上的祁飞星,才慢吞吞钻进被子里。
随后解颐身体一僵,他伸手进被子,抓住解颐放他腿上的手,眯起眼睛有些意味深长:没穿衣服?
手上摸到的手光溜溜,还带着些水气。
祁飞星跟他对视之后,牙疼地躲开,但一想到他做了这么久的思想工作,刚才在浴室又糊里糊涂搞了一通,也不能就这么算了。
受的苦不能白费吧?
这么一想,他忽然间悟了。
于是祁飞星瞬间理直气壮,他豪气地把自己偷偷买的东西掏出来,放解颐面前,道:墨迹什么,都是成年人了。
两人看着床上标着durex名字的盒子,祁飞星问:搞不搞?
解颐眼神瞬间变得深了一点,他反手握住祁飞星的手,然后直接把躺在床上的人拉拽过来,翻身过去一口咬上对方的嘴。
自持了一辈子的解颐,第一次吐出粗鲁的字眼:搞。
房间内的气氛有点燥热,外边蝉鸣声都压不住盛夏的温度。
即使是开着空调,解颐身上也还是出了汗,汗水顺着皮肤肌理的沟壑,粘在了祁飞星的身上。
祁飞星双手被解颐陷入指缝扣押。
嘶──
祁飞星忍不住往上缩了一下,然后被解颐握住腰窝给拉了回来。
他眼尾绯红,忍不住伸手挡住眼睛,一边吸气一边道:你特么
祁飞星一时间找不到话来形容,最后他只能自暴自弃道:你不是能实现愿望吗?
解颐亲亲祁飞星地耳垂,问:你想许什么愿望?
祁飞星咬牙:你能不能小点?
解颐:
解颐动一下祁飞星就往上缩一下,随后解颐亲在祁飞星的锁骨上,说:愿望驳回。
窗外树影摇曳,晚风轻拂,这样水一般的夜色中,树叶被风吹的沙沙作响。
树叶颤动着,在树梢上吟唱着爱意。
后头祁飞星一身汗,被解颐打横抱去卫生间洗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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