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皎听见他隐忍的磨牙吮齿声音,倒是不敢招惹了,可怜兮兮地:“我说错了,身上不舒服别勒的这么紧。”
赵仪瑄才方松开了几分,又不死心地:“不许伺候沐浴,伺候……夜光更衣如何?本宫不做别的,好歹尽一尽心就是了。”
宋皎犹豫地看了他一会儿:“真的?”
太子郑重地点头,像是个伪装柳下惠的气质。
宋皎其实正也懒怠动,又不忍拂逆他太过,便迟疑地点了点头。
赵仪瑄大喜,便将她抱到浴桶旁边的椅子上,举手去解她的腰带,将外面的官袍解开,便去扯中衣的衣带。
宋皎起初只坐着,慢慢地,脊背想找个倚靠,便往后仰在椅背上。
耳畔窸窸窣窣的,她本是想说可以了,但微微睁开双眸,却见太子俯身在前,神态竟甚是专注的样子,而且动作很温柔,并没有叫她有任何的不适。
他几时曾做过这些。
宋皎有些看怔了,忽然肩头一凉,却是太子把中衣往下撇开了些。
“、了,”宋皎抬手摁住太子的手臂:“多谢殿下,剩下的我自己来就了。”
她如今坐在圈椅之中,衣衫半褪,外层的大红官袍还未脱下,只是给解开敞着。
里间雪色的中衣叠在上头,露出底下同样素色的裹胸,以及往下那抹玲珑不盈一握的纤腰。
因为是闭目养神靠在椅背上,她微微地扬首的姿态,竟是跟天鹅扬颈般的优美。
神情是雅淡带点懒倦的,可偏偏衣衫已经给解开,风情万种,不言不动,却已经是令人意乱神迷。
最淡雅叫人不起邪念的神情,和跟最诱人让人把持不住的风景,就这么猝不及防地相映交织。
太子竟按捺不住,感觉宋皎像是要起身,便索性反手摁住她的双臂,他整个人半跪下去,俯首在她身上,竟是不由分说地亲吻起来。
宋皎再也料不到太子竟会如此,身体微微蜷缩:“殿下!”
她挣着抬手去推他,却觉着那带点湿润的唇跟吻,雨点似的落了下来。
湿淋淋地雨气铺天盖地而来似的,浇的她几乎呼吸都困难。
赵仪瑄的手从那窄腰侧向上,他捧着她,意犹未尽地抬头仰望着宋皎,像是怕她受了惊吓,他哑声道:“别怕,本宫什么也不做……只是想亲亲夜光。”
宋皎听他“什么也不做”,稍觉安心,听到后面一句,简直要笑。
这一笑,之前的冷脸就白给了。
赵仪瑄即刻看出了她的心软,果然打蛇随棍上的把人抱紧了:“好夜光,让本宫好好亲亲你。”
宋皎忙推开他的头,有点难堪地摇头:“我、我还没洗,脏……不许闹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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