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何错之有。王二起来。”贾筱筱满脸是笑地看向他,抬起手来,“你瞧瞧,当日你救人时,在场的几位举人老爷,可有这位?”
王二顺着贾筱筱指的方向看去,对上骆轩时,摇了摇头:“没瞧见。”
骆轩摇着头,语无伦次:“我,我当时看了就,就离开了。”
贾筱筱摇了摇头,开口道:“沈福。”
沈福应了声,躬身出去,片刻又端来了一个托盘,走到了客栈小二面前。贾筱筱开口道:“小二,你瞧瞧,那日你给骆公子送去的香胰子,可是这样的?”
小二仔细一瞧,点点头:“是这个没错。桂芳斋的,我们掌柜专门定做的,廖公子他们喝醉那日,才送来。”
掌柜也连连点头:“这香是我专门让人调的,洗完后,这香味能在人身上存在两刻钟。”
贾筱筱忽然看向旁边的秦焕:“秦焕,骆轩平日里可喜带香簪花?”
秦焕一怔,连忙回道:“回皇上,骆轩平日里不佩香。”
沈福又托着那托盘去了廖伯安面前。贾筱筱开口道:“廖伯安,这香味,你可认得?”
廖伯安看着那香胰子,眼中的泪都在颤抖:“梅花和月季,草民被敲晕前,闻到的正是这个味道。”说完,他转过身来,含泪看向骆轩。
对上他的目光,骆轩身子一歪,整个人瘫坐在了地上,嘴里哆嗦着:“不,不是我。”
贾筱筱忽然站了起来:“卢文,何为忠?”
早在看到贾筱筱面容时就已呆住的卢文终于回过神:“君子去其私,正其色,不害理以伤物,不惮势以举任。”
“马跃,何为信?”
马跃也这才回过神来:“诚也。”
“陈之健,何为仁?”
陈之健垂头:“克己复礼。”
“陈之俊,何为义?”
陈之俊起身揖礼:“羞恶之心。”
贾筱筱最后看向了廖伯安:“何为友?”
廖伯安站起身来,走到骆轩面前看着地上的他,眼中已盈满泪,声音却十分有力:“合志同方,营道同术,竝立则乐,相下不厌,久不相见,闻流言不信,其行本方立,义同而进,不同而退。骆轩,我们同起同坐四年,比亲兄弟还亲,你为何要如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