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宫看那何源嘉现在都未成家，应该也是为了你吧？”
方瑶神色复杂的咬了咬唇，她深深看了沈纤纤一眼，最后起身跪在了沈纤纤身前。
“娘娘，嫔妾入宫后便一心侍奉皇上，绝无别的心思。”
沈纤纤知道她误会了自己的意思，拨弄了一下一旁的帘子，开口道：“你误会本宫了。”
她觉得是自己的语气太硬了，于是柔下声道：“我只是问你，为什么会进宫，并没有怪罪你的意思，你到底是不是一心侍奉皇上，我也不感兴趣，只要老实不要给我找事情就好了。”
方瑶看着她，眼眶渐渐红了起来。
她缓缓道：“娘娘，嫔妾...”
沈纤纤不喜欢看着别人哭哭啼啼的，她不会安慰人，于是蹙眉道：“若是不想说我也不会勉强，你回去吧，就当今日的事情从未发生过。”
方瑶摇了摇头，深吸口气，开口道：“嫔妾幼时是在老家，于那何大人是一同长大朋友，当时我们二人...”
沈纤纤闻言，明白了，点评道：“青梅竹马两小无猜。”
“嫔妾是十四岁才被接回京里的，在母亲膝下教养了几年，原本是想将我许给何家的，但后来听说皇上选妃，府上只有嫔妾一个适龄又未有婚配的，父亲大人便将嫔妾的名字写了上去。”
沈纤纤点头，难怪以前她没怎么在她府上见过方瑶，原来是一直在老家养着，回京后因为是庶女，所以也不经常出来。
“后来宫中塞选，侥幸被选上，我母亲便将我送进了宫里来。”
她说到这，神情有些悲切，看的沈纤纤有些不是滋味。
“但是嫔妾入宫两年，皇上都...”方瑶声音渐渐哽咽了起来，沈纤纤蹙眉想了想，轻声问道：“可是皇上从未去过你那？”
方瑶轻轻点头。
沈纤纤恍然。
这厉越晟真不是个东西，既然让人家进宫了，竟然还不碰她，噢，别说碰了，估计连这个人是谁都不知道吧？
沈纤纤啧了声，又有些好奇道：“那皇上他平日是去哪个妃子那里？”
“可是燕美人？”
方瑶听着这话，湿露的眼中有些茫然：“皇后娘娘...”
沈纤纤没有意识到自己说错话，方瑶见她不像是要嘱咐自己的样子，于是摇了摇头：“皇后娘娘一直在凤景宫内不问宫事，可能不知道，皇上这两年除了来您这里，还未去过别的妃嫔宫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