尿液渐渐没了,时夏羞得无地自容,战战兢兢摸出包里的纸巾,想要擦一擦。
他一定听到了。
从小到大,这是时夏第一次排尿时被男人听见,深感丢脸,羞耻。
要是赵青尧在这里就好了,时夏一边想着,一边伸手按进腿心里擦拭水渍。
“好了吗?”
颈后涌来一股灼烧的气息,时夏手腕发抖,不敢回头。
“还没好?”
陈屿不知何时靠近回来,在她耳后呼吸,缓缓俯身张开双臂,似乎要将她拢进怀里,哑声道:
“我帮你。”
话落,他拿住她的手腕,指尖顺着她的手背滑进软嫩腿心里,潮热的温度闪电般打进肌肤里。
好嫩,好湿,软软的馒头阴道没什么毛发,是只小白虎。
天生的,还是…….男人给她剃的。
“是不是你老公给你剃的?嗯?”他问,右手捉住她的小手一起肉弄小肉团团,“尿得舒服吗?尿干净没有?”
雄兽向雌兽求欢,通常不是一开始就插入生殖器蛮g。
它们会伸出锋利的尖齿与利爪展示自己的强大,恐吓对方乖乖雌伏袒露,被野兽本能驱使着舔舐小雌儿充血发情的阴部,或是支棱起胯下巨物让对方品尝渍弄。
彼此湿润,彼此渴求,在插干中抵撞撕咬,交荡着肉身与灵魂的快美。
x是本能,即使制定世间最严苛的规矩约束,也无法抵抗。
“…….求你。”时夏心跳极慢,害怕得身子轻轻抽搐:“……求你不要。”
她不明白,正是因为陈屿半个月前拯救她脱离虎口,正是因为他让她安心,她才一心一意地跟他走。
可是现在,被他一直摸,肉,咬,时夏又惧又厌,悔青了肠子。
“你还没回答我。”
陈屿把她圈在怀里,腰胯挺动,裤裆的y包强势顶入时夏赤裸的t缝,他一下下碾磨起来:
“回答我,阴毛怎么没的?”
时夏一挣动,被迫撑开的t缝立刻夹着粗物烧烫起来,娇躯弓起:
“不要,嗯……老公剃的,求求你不要。”
“小荡妇,毛都让男人剃光了。”陈屿喘气,“他是不是经常操你?有没有戴套?”
“……经常做的,嗯哈,我们没带过套。”
“淫娃!有过几个男人?第一次什么时候?”
“……一个,我只有老公,嗯……第一次在新婚夜。”
月夜小巷里,时夏下体赤裸着被男人禁锢,长裤内裤堆叠在脚踝可怜巴巴。她稍稍一挣动身子,y插在t缝里的硕大y团立刻高频对准小菊穴震颤碾压,丝丝电流窜闪,从菊穴一直蔓延到酥软花穴。
“啊,求求你,求求你了。”时夏语无l次,“我有老公的,嗯哈……我结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