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栖迟欣然同意,对于这种喝酒游戏游刃有余。
几圈玩过去,一群人故意想和他搭话,合起伙来坑他俩,段栖迟就低头轻笑,愿赌服输,一杯接一杯的喝,光线顺着他的下颌骨流转,明明灭灭。
十五杯酒下肚,他的脸色不红不白,唯独眼角泛起了一点点红色,一点儿醉意也没有。
众人见他这么能喝,忙不迭开始第二轮游戏。
就这样,嵇雪眠一杯没喝,段栖迟一个人喝倒了一群,最后放下杯子时,所有人都醉醺醺的,胡言乱语。
嵇雪眠抱着双臂,靠倒在沙发上,看着段栖迟挺直的脊背,拍了拍,段总,我看大家都喝的差不多了,要不,先把他们送回去?
段栖迟的眼中突然绽放出一点点微不可查的笑意。
好。
俩人给他们扶了出去,嵇雪眠给他们都打了车,付了钱,一回身,猝不及防被段栖迟抓着手腕,拉到了僻静的街巷角落里。
四处都黑漆漆的,嵇雪眠被他死死压在墙面上,他身上带着些甜腻的酒味,还有寡淡的烟味,合着他沉重的呼吸打在嵇雪眠的耳边,嵇雪眠突然就站不稳了。
距离太近了,嵇雪眠忍不住想躲,然而一丝一毫都动不了,愣是被他闻着身上的洗衣液味道,闻了个半天。
嵇雪眠突然想起那个遗落在时光里的吻。
很显然,段栖迟也没忘。
嵇雪眠感觉到,有东西在顶着自己的腰。
嵇雪眠的脸腾的一下子就红了,偏了偏头,你喝醉了,先把我松开。
段栖迟偏不让他躲,语气里满是浓烈的思念。
眠眠,你现在,有没有男朋友?
嵇雪眠没有男朋友,并且他应该一巴掌把段栖迟扇一边去。
但他没有。
而且他老老实实地回答了段栖迟:我单身。
段栖迟听着听着,笑的难以自制。
那你看我怎么样?
嵇雪眠一愣,你什么?
段栖迟一口咬住他的嘴唇,做你男朋友,你看我行吗?
嵇雪眠唇边一疼,本能地抓着他的肩膀想推开他,却因为他侵略性极强的呼吸夺取了意识。
回答我,好不好?声音莫名的就有点委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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