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看起来的凶狠的校霸竟是这么一个性格,世上之事还真不能妄加评测。
“哥哥,你不能喜欢男生么?”咎灵在旁边,大眼睛水灵灵的,看着惹人怜惜。
许惑揉了揉他的头发,解释道:“不知道,但是我知道我对他没有那种感觉。”
“哥哥只准喜欢我。”咎灵抱紧了许惑,可怜巴巴的重申。
许惑依旧敷衍道:“好,只喜欢你,走吧,回去看你的玉简。”
一旁的有钱叹了口气,大人的话,什么时候才能要许惑听进去,许惑又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开窍呀。
回到洞府,坐回之前的位置,许惑拿出了玉简,面露犹豫,偷偷和有钱低声商量:“之前咎灵用了一个玉简就发狂了,这次会不会又出事?”
“不会的……”有钱无所顾忌:“用吧,他舍不得伤你。”
许惑是不知道,但有钱和咎灵是知道的,咎灵读取玉简不是每一次都会出事,东海秘境那一个就很安全,所以玉简出不出事,还是要看玉简里面的内容。
见许惑面色担忧,咎灵主动拿起了玉简,坦然放到了额前。
夏日的午后,阳光洒在平静的湖面。
岸边成荫的垂柳和远处精致的石头桥,相得益彰。
垂柳下有一艘乌篷船飘在水面,船身宽敞,两头尖翘,船头甲板正躺着一个男子。
男子身穿一袭黑袍,容貌俊美无比,只是眉毛有一道伤疤,脑袋上有一个犄角。
这个男人正是阿咎,他躺在船上,枕着手臂,耷拉着眼皮,打了个哈欠,慢悠悠道:“人生在世,幸灾乐祸。”
“这么惬意?”
一道男人的声音传来,声音温润低雅,十分好听。
阿咎睁开了眼睛,入眼是一个白衣人。
阳光下,白衣人的皮肤白皙透明,双眼透亮的好似琉璃,极其清秀俊雅。
见到白衣人的阿咎,心里禁不住有些激动,有些敬畏,有些亲昵。
更别说,白衣人手上还托着一小坛子,浓郁的酒香从小坛子里传了出来,惹的阿咎直咽口水。
“我来送酒了。”白衣人微微一笑,他的笑容令万物都失了色。
阿咎半倚起身,将酒坛接过来,仰头饮了一大口,慢慢咽下,又把酒壶递了回去。
白衣人拿回酒坛,仰头便饮,来不及进入嘴唇的酒液,沾染在绯红的嘴唇上,甚至滴落在雪白的下巴上。
阳光照射下,这些水滴,令人目眩,阿咎情不自禁挪开眼睛。
白衣人摇晃着酒坛,看着阿咎,眼光带着玩味,“你可还记得……”
“我已经忘了。”阿咎出言打断了白衣人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