案桌上的经书笔墨被拂掉在地,拓跋泰把妩笑含情的美人放置其上,又恨又爱地去咬她。
“不知死活!”
革带散落,寒衣委地。
……
“冷不冷?”
拓跋泰把崔晚晚里三层外三层裹起来,看着她冻红的鼻尖,愈发抱紧了她,没好气道:“就是不知道长记性。”
回回都是她先来撩拨,偏偏身娇肉贵受不住,每次都哭哭啼啼的。
“陛下还不是一点长进都没有。”崔晚晚顶嘴,嗔怪道:“我才说了一句话您就扑上来,就不能忍忍么!”
案桌冷冰冰硬邦邦的,硌得她背疼。
“朕又不是清心寡欲的和尚,为何要忍?”再说方才那一幕,是个男人都忍不了,即便佛祖在场,恐怕也要化作凡夫俗子堕入红尘。
他喘息沉沉,衔着她的耳垂道:“方才不过小惩大诫,你且等着朕讨债吧。”
“我何时欠你债了?!”崔晚晚不服。
“怎么没有?”拓跋泰低笑,“好大一笔相思债。”
两人回了长安殿,拓跋泰连用三大碗饭,然后径直倒在床上睡去。
这一觉睡了两天一夜。
他是被身体的痒意扰醒的,睁眼觑见崔晚晚伏在身上摸来摸去。
他长臂一揽,惺忪调笑:“晚晚打算趁人之危?”
崔晚晚媚眼瞪起:“我只是看看。”看看有无新伤。
“看吧。”拓跋泰双手枕在脑后,一副任尔鱼肉的模样,“看仔细些,不明白的可以上下其手而求索。”
屈子要知道他的千古名句被这样用,没准气得从汨罗江爬出来。
见他优哉游哉,崔晚晚冷哼一声丢开手:“谁稀罕对你上下其手,一股子馊酸汗臭,快起来,我要把这床扔了!”
拓跋泰抱住她按进胸膛:“扔了好,朕扫龙榻相迎。”
“放开我!你几天没洗澡了?臭死人知不知道!”
娇人气急败坏的样子惹得他放声大笑。
最终拓跋泰还是被赶去了沐浴,崔晚晚“贴心”地在浴池里放了许多花瓣香露。他更衣出来自己都先打了几个喷嚏。
崔晚晚颇为满意,出言调戏:“陛下人比花娇,香氛扑鼻,又能出去招蜂引蝶了。”
“贵妃可要保护好朕这朵娇花,”拓跋泰面上一本正经,说的话比她还不着调,“不能让幺蛾子采了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