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丝不可置信地看着轻轻,但见竟是沒有人替她打抱不平,当下又是尴尬、又是委屈、更是愤恨,却也无可奈何,只是求救似地看向纳兰于飞。
轻轻打的这一耳光,不仅是打在了柳丝面上,更是在扇她的脸。
纳兰于飞怒急,但是却依旧强行忍着,她相信,晋王一定会替她出头的,可是任由她红了眼眶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晋王却似都沒有看到般,余光都不看向她一眼。
“既然怀孕了,就好好在屋里带着,还这么出來招摇过市。万一哪天发生了意味,一尸两命,那可就真的悲催了。”
话落,从纳兰于飞身边走过,漠然离开。
晋王立刻跟上前,拥着莫涟漪的肩膀也离开了。
轻轻当下冲着纳兰于飞冷哼了声,颠颠地跑上前去。
现在莫涟漪回來了,再也沒有人敢对她吆五喝六了。
一直到了东院,莫涟漪才推开晋王,凶狠地瞪了他一眼,当下向房内走去。
晋王见状,立刻上前:“小乖,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“哪样。不是我想的哪样。”
莫涟漪当下对着晋王又掐又咬,晋王也不躲避,只得任由着她发泄,还不忘解释道:“是我让人给纳兰于飞用了迷幻的药物,然后找别的男人來和她行房,那孩子根本不是我的。”
莫涟漪的动作骤然停下,随即却依旧不依不饶:“不是说她重伤沒有留在晋王府了吗。”
“伤好了之后又自己回來了,所以我便这么做了。”
看着晋王那一脸无辜的表情,莫涟漪当下嗔怒地又掐了他一下:“那毕竟可是皇后送你的,晋王府的女人。”
“和,晋王府的,不是晋王的。”说着,再度欺压了下去。
白天,晋王府门口的那一幕迅速传开了,众人当下都道,果然是人不如旧啊,之前晋王和莫涟漪只是闹矛盾罢了,现在莫涟漪回來了,即便纳兰于飞怀了孩子,晋王也不会再多看她一眼。
毕竟,众人可是长着眼睛的,这纳兰于飞虽然长相秀美,可是一站在莫涟漪旁边,那就是云泥之别了。
是个男人,都会做出晋王的选择的。
偏偏纳兰于飞还不死心,不知羞耻,晚上用膳的时候,巴巴地來到了莫涟漪的院子,默默站在他们身后,说是要给莫涟漪和晋王布菜。
莫涟漪本吃的津津有味,可是看着纳兰于飞,当下便味同嚼蜡了,看着那怀了身孕,却依旧穿着轻薄纱裙,不知道要勾引谁的纳兰于飞,随即对着她勾了勾手指。
纳兰于飞眸中闪过一抹戒备,却依旧上前走去,只是在莫涟漪面前几步远的地方停下了脚步。
“姐姐有什么吩咐。”
莫涟漪从袖中摸出一个瓷瓶递给纳兰于飞:“把这个喝了。”
纳兰于飞眸中生疑:“这是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