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醒后的她首先进入到她脑海中的就是那个她日思夜想的男人“赫连驰”。
莫涟漪來不及多想什么,就用内功震断了绑住她的绳子。
莫涟漪此时在沒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,悄悄的逃出了牢房,她要去确认一件事情,那就是她在昏迷之前看到的那个男人,她想确认一下,那个男人到底是不是她这么多年以來,让她魂牵梦绕、日思夜想的男人“赫连驰”。
当那个对于莫涟漪來说无比熟悉的男人,一次出现在莫涟漪的面前时,却是这样的场景。
莫涟漪看到赫连驰此时正抱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,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。
“爹爹,爹爹,”小女孩用她那稚嫩的声音对着赫连驰亲昵的叫道。
看到他们父女两如此其乐融融的场景,莫涟漪的心和眼被眼前这样的景象深深的刺痛了。
紧接着,一个身着一袭淡粉色衣衫,身材婀娜多姿,双眸如秋水般,温柔似水的女人走了过去。
“爹爹,娘亲來了,红豆要让娘亲抱抱。”小女孩坐在赫连逸的腿上撒娇的说道。
这个被女孩子称作娘亲的女人,满脸的温柔之色,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,很是满足和幸福的看着眼前的一对父女说:“红豆,还是让你爹爹抱着你吧,现在的你,娘亲可是已经抱不动了。”
“娘亲,你是不是不爱红豆了,所以你才要这样说。”小女孩眨着一双明亮的双眸看着自己的娘亲问道。
“怎么会呢,娘亲最爱红豆了。”红豆的娘亲摸了摸红豆的小脸蛋微笑着说道。
“娘亲骗人。”被称作红豆的小女孩很是不服气的说道。
不等这个被红豆称作娘亲的人说什么,抱着红豆的赫连驰带了一丝斥责的口吻开口说道:“红豆,怎么能这样说娘亲呢,你是爹爹和娘亲唯一的孩子,爹爹和娘亲最爱的就是你了,以后不许再这样说你娘亲了,知道了沒有,”
被自己的爹爹稍微的训斥了一下,红都并沒有因此而生气,而是咯咯的笑道:“红豆当然知道爹爹和娘亲最爱红豆了,可是红豆昨天晚上明明听到爹爹和娘亲在床榻上说悄悄话的时候,娘亲说她这辈子最爱的人就是爹爹你了,爹爹你也是这样说的呦,你们别以为我不知道。”
红豆嘟了嘟小嘴继续说道:“不过红豆觉得爹爹说的也是沒有错的,红豆是爹爹唯一的孩子,娘亲是爹爹唯一的妻子,爹爹最爱我们,我们也最爱爹爹了。”
看到这里、听到这里,莫涟漪有一种犹如万剑穿心的感觉。
莫涟漪觉得自己一刻也等不下去、看不下去了。
“呼啦”一声。
此时赫连驰他们一家人所在的房门,被人用力的踢开了。
他们都被这突然响起的声音给吸引了过去,三人不约而同的看向了门口,莫涟漪情不自禁的朝着赫连驰走去。
莫涟漪站在赫连驰的面前,她泪眼婆娑的看着赫连驰,指着他怀中的小女孩质问道:“赫连驰,你告诉我,如果她是你唯一的孩子,那我的万念呢,他算什么,你告诉我,他算什么,”
说到这里,眼泪已经使的莫涟漪的视线变的模糊不已,她又转头指向她对面的女子,对着赫连驰质问道:“如果她是你唯一的妻子,那么我,莫涟漪,又算什么,又算得了什么,”
此时这么多年以來的委屈、伤心和绝望一起涌上心头,使的一直无坚不摧的莫涟漪,变得不堪一击。
赫连驰看着眼前这个委屈、伤心和绝望的女子,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莫名的疼,像是有人拿着刀子在他的心上割着一样。
赫连驰不停的在脑海中搜寻着眼前这个女子的容貌,可是最终他什么也沒有搜寻到。
不过赫连驰的心却在告诉他,不能说出领眼前女子伤心的话。
赫连逸想了一遍又一遍,终究还是说出了心底的疑惑:“这位姑娘,我们素未谋面,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。亦或者是,姑娘认错了人,把我当成了一个和你认识的人。”
“赫连驰,你当真不记得我了吗,不记得我们的万念了吗,”
这要是放在莫涟漪沒有失过忆以前,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的,可是自从她失了一次忆以后,她不得不心存怀疑,她心想或许眼前的赫连驰也和当初的自己一样,失去了所有的记忆。
面对莫涟漪这样的质问,赫连逸摇了摇头,以示他什么都不记得了。然后开口说道:“姑娘,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,我真的不认识你。”
“相公,她是谁,”这时,这个被红豆称作娘亲的女子开口问道。同时也打断了莫涟漪和赫连驰之间的对视。
“夫人,为夫也不认识她,她是我今天带着兄弟们去抢劫的时候,带回來的女子,你若是不信为夫话,大可以去问问兄弟们,看看为夫所言是否属实。”
此时赫连驰一脸深情的看着自己身边,被他称作为夫人的女人。
看着赫连驰这样的神情,莫涟漪觉得很是熟悉,她心中的滋味五味杂瓶,曾几何时赫连驰总是用这样的神情看着自己,可是在离别了几年以后,赫连驰的眼里却满是另外一个女人的身影。
红豆看着眼前的场景,她以为莫涟漪是要勾引她的爹爹,所以她准备给莫涟漪点颜色瞧瞧,好让她不要有勾引自己爹爹的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