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是小乖的铜墙铁壁。”厉爵枭笑了。
“上来,我想抱抱你。”
苏棠最后还是没有执拗过他,和衣躺在他身边,半分不敢接近他,身子靠在床沿。
两个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后,苏棠承受不住困意,睡了过去。
厉爵枭揽着她的腰,把大部分的地方都让给她了。
他们在亚马逊森林又呆了几天,等稍微好了一点,厉爵枭才询问他胸腔里的子弹是谁取的。
林肆他们看着二爷欲言又止,不知该说不该说。
“有话说话。”厉爵枭坐着正在看资料。
头上的纱布也解开了,脸上的多处擦伤也快好了,看起来有威风凛凛。
“二爷,你这伤是苏祖宗亲自上了手术台,后来你被安全的推出来后,苏祖宗直接跪在了地上,哭的不像。”林肆踌躇了半天。
厉爵枭一直也没有问他伤口是谁处理的,他们也都怕二爷太激动,一直也没有告知,这下他主动问起,才把这个事说出来。
“你说我这子弹是苏棠取得?”厉爵枭不是不知道自己中弹的位置在哪里。
本来想问问是谁取的子弹,这技术挺牛,想着把人挖走,没想到是苏棠做的。
“是。”林肆不敢说假话,更不敢将这份功劳给别人,他们很感激苏棠。
“你说她哭了?”其他都已经不在意了,他只在意苏棠。
“是,江先生跟陆先生安慰了好半天,她才从情绪里抽神回来,当时她很自责,觉得是她害了你躺在病床上。”
林肆也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什么问题,但感觉他们二爷的脸黑的可怕。
气压越来越低,也不知道怎么回事?
“谁安慰的?”他嗓音压的很低,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。
他们神情一凛,这是吃醋了吗?
林肆想说自己没事多什么嘴?
这要让苏祖宗知道了,他怕命不久矣。
“江先生和陆先生。”他顶着二爷的怒火,再次重复。
厉爵枭深呼吸了一口,他这要醒不过来,这不就被苏棠那便宜的师兄给抢了去。
越想,他心越揪的慌。
本来胸腔不疼了,这下又开始疼了起来。
“好了,你们继续查毒枭的事,没事别来烦我。”
看着他们就碍眼。
一群人从病房里出来了,林风狠狠的打了林肆一巴掌。
“你是真虎啊!”真佩服他勇气可嘉,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,不知道吗?
有了林一的前车之鉴,怎么就不开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