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瀚打起精神,道:“我要回去练剑了,我不能辜负妹妹对我的信任!”
杨初初点点头:“等哥哥练好了剑,我有礼物送给你噢!”
杨瀚一愣,眼神变得惊喜:“什么礼物!?”
杨初初:“……”其实是随口胡诌的。
她想了想,道:“嘘!现在不能说的。”
等想好再说。
杨瀚似乎被打了一针鸡血,满脸兴奋:“好!那你可不能食言噢!”
说罢,一溜烟地跑回宫,练剑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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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球赛的结果传到了御书房。
“老二和老四赢了?”皇帝坐在龙案前,手执御笔,有些意外。
他旁边的奏折堆积如山,本来想去现场看看,但终究是没有去成。
孟公公跟了皇帝多年,他见皇帝饶有兴趣的样子,便努力描绘道:“是,听闻二皇子上了场便所向披靡,没多久就拿下一分!可惜后来不慎受了伤。然后三皇子迎难而上,扳回了一局。最后,甲队在四皇子的带领下,拔得了头筹……”
其实孟公公也未到现场,只知道个大概,只能尽量转述宫人们的话了。
当然,孟公公带出来的宫人都懂事得很,知道挑要紧的说,例如二皇子的英姿飒爽、三皇子的骁勇彪悍、四皇子的聪慧机警等。
至于三皇子输给太监那段,便自动省略了,毕竟人家还想多活几年。
孟公公笑成一朵花:“真是龙生九子,各有不同,每一位都出类拔萃啊!”
皇帝听了,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,他忽然问道:“老二是怎么受伤的?”
孟公公一愣,面色微顿:“奴才不知,请皇上恕罪。”
皇帝摆摆手:“罢了……”
他沉吟片刻,放下了御笔,道:“去看看老二吧。”
孟公公连忙应声,张罗步辇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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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德宫。
杨谦之独自靠在床上,他拿着一本医书,在某一页停留了许久。
半晌之后,他放下书本,默默抬眸。
白晃晃的绑腿木条上,画着不少图案,一个比一个丑。
他无奈地摇摇头,又好气又好笑。
原来初初说的是真的,这样的一条腿,让人看了真是抑郁不起来。
杨谦之嘴角微勾,默默抬眸,看向窗外。
他小时候经常这样,一个人养病。
不喜欢躺着,只愿意斜靠在垫枕上,盖着薄毯,双目出神地看着窗外,一发呆就是一整天。
在他的记忆中,皇帝和德妃是极少陪伴他的。
皇帝日理万机,事务繁忙,本就不常来后宫。其他的妃子日日夜夜盼他,一个月都见不到他一回,更不用说缠绵病榻的德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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