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谦之有些不信,道:“武平侯为人正直,又雄才大略,怎么会欺辱一个女子?”
杨昭也跟着皱眉。
杨初初倒是觉得,一个男人能力强不强,和他渣不渣没有必然联系,她问道:“那后来呢?”
杨瀚道:“那女子非要说,自己是武平侯的夫人,但众人自然不信。他们只觉得,那女子是来闹事的,想把她赶走……可那女子却不依,推搡之下,那女子竟然动了胎气,当场就要临产!”
众人一惊。
杨谦之蹙眉:“妇人生产,可是极其危险的。”
杨瀚一副小大人的样子,严肃地点了点头:“那武平侯见状,便连忙抱起女子,回府找大夫去了!新娘子就被他落在了街上……”
众人又是哗然。
一旁的桃枝也聚精会神地听着,她忍不住问道:“花轿就这样留在街上了?那镇国公的小姐,岂不是成了京城的笑柄?”
杨瀚摊手,那是显而易见了。
杨谦之道:“武平侯没错,事急从权,和生命比起来,那些虚礼都不值一提。”
杨昭思索一瞬,问道:“那临产女子,真是武平侯的人吗?”
杨瀚道:“我觉得肯定是。听说女子生完孩子,便撒手人寰了。武平侯便宣布,那孩子就是他的长子。”
杨初初沉默一瞬,问道:“这个孩子,便是那位叫白亦辰的哥哥吗?”
杨瀚点头。
杨谦之道:“难怪你说他来头大,他这一出生,便闹得整个京城都知道了。”
杨瀚摇头,神秘一笑,道:“他的来头,可不止这些。”
众人抬眸看他,杨瀚十分享受这种被注视的感觉,便朗声道:“谁知道,那女子竟然是一位绝世高手的女儿!那位老爷子,知道女儿出事之后,便来到了京城。大白天的,他只身一人,从武平侯府门口,一路杀进去,犹入无人之境!最后,甚至惊动了京城巡防营。”
众人都十分讶异,杨初初问:“然后呢?”
杨瀚道:“后来,也不知道武平侯和老爷子说了些什么,老爷子便离开了。”
杨初初皱了皱眉:“他没有留下来,照看外孙吗?”
杨瀚耸肩,道:“那我就不得而知了……反正听我舅舅说,侯府虽然认了白亦宸做长子,但是一直不承认他母亲的夫人身份,只当她是个外室。”
杨初初不语。这样一个孩子,一出生便没了母亲,还要被正头夫人憎恨,想必在侯府中,也是举步维艰。
她联想到,自己当初和盛星云在冷宫里,吃不饱,穿不暖的日子,心中感叹有些感叹,就算是生在皇室或贵族,只要不得家族重视,就连平安长大,都非易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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