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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外一株梅树被积雪压着,枝上麻雀飞开,树枝弹起,雪与花瓣落了一地。

远处的山披着雪,半隐在雾霭中,群山环水,水如明镜,风景旧曾谙。

“阿嚏——”

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,阮轻忙合上窗户,回头看了眼屋内。

席月生尚在熟睡,也没有要醒来的迹象,所以刚才那个喷嚏是谁打的?

阮轻看了眼屋内景象,看到那一桌散乱的点心、坚果、蜜饯,几乎都被吃了个干净,那些个山核桃更是外壳都没破,里面的果肉被吃的干干净净,她想:昨晚她和席月生二人,没吃成这样吧?

难道屋里进了一窝松鼠?

阮轻好奇地弯下腰,四处寻找踪迹,一脚踩到了一个什么温热、柔软的东西,听得“哎哟”一声,阮轻连忙收回脚,抬了下手,一脸无措。

屋里有人?

为什么她什么都看不见?

阮轻紧张地说:“谁?”

突然间,听得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,桌子被绊倒,地上的坚果壳被踩碎,接着门被撞开,冷风送了进来!

什么东西落荒而逃了。

片刻后,那门缓缓地自己关上了,还挺有礼貌的样子。

阮轻:“……”

“师父,”阮轻连忙去摇席月生,“师父,屋里进贼了!”

席月生悠悠醒转,一身的酒气,迷迷糊糊揉了揉眼睛,看清楚面前的人,说道:“哦,是你啊。”

阮轻拉扯着她,将她从地上拖起来,指了指一桌子狼藉,“你看,屋里进贼了!”

席月生缓缓眨眼,说道:“哦。”

阮轻:“……”

见席月生丝毫不在意,阮轻毫无办法,也不再管这事,开始收拾屋子,打来热水给席月生洗脸。

“昨晚酒喝多了。”席月生洗了脸,拧干毛巾去擦桌子,被阮轻拦住,抢过毛巾和脸盆,说道:“哎师父你去歇着吧,衣服换下来,我给你去洗。”

席月生只得走开,进了里屋换衣。

阮轻哭笑不得,很快将屋子收拾干净,准备去生火做饭。

席月生换了身衣走出来,却是原来常穿的那身有些泛黄的白衣,长发往后随意一束,手里还拿着一支银色的步摇,问道:“这个究竟要怎么用?”

阮轻: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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