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恶!”胸膛中升起一股怒意,化掌为拳握得咔咔作响:“恶心!”
正要有所作为,集市一头竟然窜出一匹马车来,马儿像是惊了,四下逃窜,车夫正吆喝着让人们散开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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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叔看着眼前的马车激动的热泪盈眶,他没想到会这么快,他们马上就有救了。
“公子,公子!”宋叔屋前屋后寻了一圈,结果没找到人:“坏了,公子一定是偷溜出去了。”
他们一直躲在一间废屋里,因为后院有间隐蔽的地窖,衙门来搜查的时候他们就躲进地窖里,靠着这点小运气躲过了一次又一次。
只是自从茧儿被抓撞柱后,他们终于意识到这样不是长久之际,幸好家里虽遭了难,但还是能拖些关系,救他们这些弱小一救,今日这救人的马车终于来了,可公子竟然不见了。
“公子一定是还不死心,又去打听茧儿的下落了。”虽然季云知不说,但宋叔一直都知道他不愿相信茧儿已经死了,逮着机会就会往外跑去打听茧儿的消息,哪怕是个坟头也行。
可惜一直没有打探出有用的消息来。
“这可怎么办?”宋叔同车夫商量:“你能自由行动吗?不如你上街找找,我在这里等着?”
这样不管是在街上还是家里,都能有人接应。
车夫却苦了脸:“我也不认识公子啊。”
她和宋叔相认还是凭借着信中的一样信物。
“这可如何是好?”
正发愁的时候,车夫提议:“不如你扮成我的郎君,咱们就驾了马车出去,说是孩子贪玩走丢了,这样把公子一接咱们立时就出城,也方便快捷。”
宋叔一听有道理,就点头应了,往屋里把东西略一收拾,又留下讯号就上了马车。
谁知道这一路打听过去,竟得到个惊人的消息:有一个小乞丐被衙役追去了集市。
“一定是公子!”听着那描述,宋叔有八分肯定。
车夫也着了慌:“对上衙门我可没把握。”她就是个听命办事的。
宋叔求了半天,车夫才答应才往集市那边去,到时候看情况行动。
就这样驾着车来到集市口,车不好进去,宋叔便下车奔进了集市。
刚拐进街里就看到一群穿着衙门衣服的人各个手持刀链正围着一人,那瘫坐在地上的人宋叔只瞥了一眼便知道就是季云知,立时慌了神。
“要二百两银子呢,衙门里黑着呢。”有刚打那头过来的路人正在闲聊:“可赎不起。”
“这可怎么办?”他上哪去弄二百两银子,车夫更不可能有,急得他团团转。
赶紧回去冲车夫商量:“我们冲过去!把公子救出来!”
“这,这要出事怎么办?”民不与官斗,她怕自己没那个本事能逃出来。
“先把公子救出来再说啊!”宋叔急道:“就,就说马惊了,咱们直直地撞过去,趁乱把公子捞上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