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?”这声音张宛听着特别耳熟,赶紧开门:“钱老板?您这是?”贵客啊。
连忙往屋里迎。
张夫郎在屋里小声问:“妻主,是谁?”
“是钱老板。”她答道:“你休息不用出来。”
张夫郎最近必得午睡一阵,要不然一整天没精神。
钱老板也不进去,只在门外问:“我找林家那丫头,你告诉我她家住哪就行。”
“昔丫头?”张宛一怔:“这个,钱老板。当初的事真不是她…”
“我知道,我今天来就是为了道歉来的。”钱老板大方道:“今天我在城里遇着江蛮了,那混东西…事情我都知道了,当初是我错怪了林家丫头,这才专程赶过来一趟。”
“钱老板仁义。”张宛受宠若惊:“对面那间修得最气派的就是她家,不过她现在住在别处,钱老板稍等,我跟郎君交待一声然后带您过去找她。”
“劳烦了。”
“钱老板客气什么。”张宛回屋对张夫郎轻声说:“是钱老板要找昔丫头,我带她去一趟,你和铃铛安心睡。”
“嗯,去吧。”张夫郎也已经快睡着了。
张宛就关了院门带着钱老板去了王景红家。
林昔家内外已经翻新完了,说话间就能搬回去住了。
不过村里很多人看了林昔家的改造后都有些意动,尤其是林昔家前后两家,以前空着无主前几天也不知道村里的谁给买了下来,好像也要翻新修整呢。
估计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村里都得忙盖房。
说话间,就到了王景红家。
林昔正趁着季云知午睡偷摸在屋里练习走路。
她真的好得差不多了,手背和膝盖上的伤也早好利索了,只是还有明显的疤痕,她估摸着过一个夏晒一段时间也就看着正常了。
季云知却心疼的很,哪怕大夫说的一个月时间已经过去,也不肯让她下地走动,但也担心久坐久躺不太好,每日只要醒着就会给她按摩肌肉,好像她是个瘫在床上的病患似的。
也只有他午睡的时候,林昔才能逮着点机会下来走动两下,她明明感觉这脚踝已经彻底好了,只是躺得久还需要适应一段时间。
怎么就不能下地了呢?
“还没成婚呢,就管的这样严。”她无声抱怨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,可不能把季云知给吵醒了,这段时间可累坏他了。
正想着,远远地听到大门响了,还有张宛的大嗓门:“昔丫头,看看谁来了。”
林昔的心一下子就窜到了嗓子眼,连忙一跃跳上了床,腹上搭上一条薄毯,脑袋一歪闭眼装睡。
果然,里间有了声响:“嗯?谁呀?”
张宛熟门熟路地进了院,到西屋门外的时候才停下,问里面:“昔丫头醒着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