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小脾气小性子又上来了。
林昔微怔,这才觉出自己被愤怒冲昏了头脑,行为确实有些不妥。
“我,我听。”乖乖坐好,连手也乖巧地垂放在腿上。
季云知这才脸色好了些,但还是鼓着腮帮子:“伸手。”
林昔乖乖伸出一只手。
季云知:“另一只。”
连忙换了一只。
不一会儿,她的手上传来微凉的触感,原来季云知这样着急竟是要为她涂药膏。
这样好的人已经经历了不少波折了,绝不能再遭受任何不公对待。
“我梦里问过了,可以先定亲,定下两年后的日子是可以的。”林昔突然说起这个来,说完她自己都愣住了。
可都说出来了…
“不,不过,得跟你家里人商量吧。”
季云知的母亲被流放了,她更得赶紧挣钱了,到时候好把人给救回来,这得花不少钱吧。
林昔想着,更有紧迫感了。
季云知却不以为意:“不用问她,她…应该没事。”外头那一家既然肯来找他,那肯定是他母亲也没事了,起码不会受罪。
虽这样说,可到底结婚这么重要的事…
“先定,她那边回头再说。”等宋叔来后,他再拒绝时不如就让宋叔回去一趟,想办法弄他母亲一封亲笔信来?
人到不了,有信也可以吧。
季云知气呼呼地想着终于涂好了药。
幸好只是破了层皮,没流血也没乌青,骨头看着也不像有事的,他松了口气。紧接着又去检查她的脚,果然是好了呢。
“林昔,你又能走路了。”这话说得林昔哭笑不得,往他鼻头轻刮一下:“我本来就能走路。”
但也不敢说自己其实前几天就已经开始下地练习的事,感觉他不太喜欢听这样的事。
虽然脚上多少还是有些不方便,但林昔还是避开季云知去了趟江蛮家。
一过去,也不管江蛮被钱老板揍的惨模样,一跃跳到床上踩在她胸膛:“听说,你要害我未婚夫郎?”
江夫郎虽然有个悍夫之名,但此时也心疼自家妻主,直向林昔求饶:“她不敢的,她真不敢的。”
“最好不敢。”
江蛮疼得说不出话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