慧娘阴森森问:“孙楼,你对得起我吗?”
听到这话,孙楼心里狂跳起来:“慧娘,你这是何意?我最近一下工就回家,哪做得不对吗?”
慧娘再次反问:“外面的人都在说你和英娘来往,有这回事吗?”
“没有!”孙楼答得斩钉截铁。
慧娘满脸嘲讽:“那外面怎么会有这样的传言?”
“我是帮着她搬了东西,我哪知道外头的人会胡说?”孙楼抹了一把脸上的汗:“我累了一天,早就想躺下了。你先去睡,我洗漱后就来陪你。”
慧娘回屋躺回了床上。
翌日早上,图儿还在熟睡之中,她在孙楼出门后不久,也悄悄跟着出了门。
然后,她看到男人去了街上买烧饼,还买了好几个,慧娘本来以为他是替自己买的,心下还挺感动,想着自己先回家,免得一会儿在他后面回去解释不清。
无论何时,这夫妻之间起了猜忌,都不是一件愉快的事儿。但是不要被他发现自己的尾随才好。
慧娘从小巷子里抄小道回了家,等着等着,忽然觉得不对,外面的日头越来越高,眼看都到了上工的时辰了,孙楼却还没有回来。
想到某种可能,慧娘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。
接下来一整天,她都有些浑浑噩噩,到了五后实在忍不住了,跑去了英娘家中附近,然后就听孩子说起他们早上吃了烧饼。
事情至此,还有什么好说的?
慧娘失魂落魄的往回走,到了孙家门外也没看见,还在继续往前,前些撞着了驶过来的马车。
马车夫急忙勒停了马儿,慧娘也终于回神,一抬眼就对上了马车里郝云兰的目光。
楚云梨似笑非笑:“慧娘,你这是没银子花?”
撞上之后,肯定得赔点药费。
慧娘听着这话毫无反应。
楚云梨看出来了她神情间的不对,稍微一想就知道了缘由,可能不打算说话的她,突然就来了兴致。
“慧娘,你有没有发现很多事情就是一个圆?”楚云梨掰着手指:“当初我被你抢走了男人,现在你也被抢……”
报应!
慧娘满脸苍白:“郝云兰,你早就知道我有这样的下场,对不对?”
孙楼此人,格外自私。楚云梨摇了摇头:“我又不是算命先生,怎么会知道还没发生的事?别挡道,我还有事呢,没空跟你闲聊。”
慧娘转头看着精致的绣楼,郝云兰当初离开,肯定也和她一样难受。
郝云兰都能振作起来,她也一样!
又到傍晚,孙楼回到家中,发现晚饭还没做。而屋子内外都不见母子俩,他看下女儿的屋子:“桑叶,慧娘他们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