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话,不提柳母,柳长洲都不高兴了:“红玉,无论我们大人如何,你都不能把气撒在孩子身上……”
楚云梨翻了个白眼,直接进了屋:“小点声,我昨晚上没睡好,得补眠!”
柳长洲:“……”
天黑就倒床上,后来他在院子里等到了半夜。她一直都没醒。这还没睡好?
柳母也沉了脸:“大白天睡觉,像什么话?”
眼看儿媳没动静,她起身去拍门:“出来,把话说清楚。你为何不带阿旭?”
李旭急忙上来劝:“外祖母,您别生气,我就是疑惑为何舅母二人乘一架马车不肯多带我而已,并不是怪她……”
两个人坐?
那车资都不只是翻倍了,柳母大怒:“红玉,你家里有金山银山吗?”
柳成扬见院子里吵得不可开交,所有人都说自己母亲的不对,他急忙开门出来:“祖母,是我有事,挺着急,我要先走,所以才……”
楚云梨可舍不得让他受委屈,推开窗:“我家里是没有金山,但有几个脸比城墙厚的无赖!我自己赚的银子,想花就花,不想便宜了无赖!”
听着儿媳指桑骂槐,柳母气得手脚都哆嗦了。
第1705章被冤枉的女子四
年纪大了的人不能随便生气,一个弄不好,把人气撅过去,能不能醒来都不一定。
柳长洲见状,上前扶住母亲,急忙帮母亲顺气:“娘,你别生气。”
一边说,又怒斥站在窗后的人:“你说谁是无赖?”
“你啊!”楚云梨继续指责:“你不只是无赖,你还是贼。偷拿我的银子……”
柳长洲是读书人,当年在张父的一众弟子里,他算是天分高的,用张父的话说,中秀才是迟早的事。因此,才会把女儿嫁给他。
读书人嘛,都是爱惜羽毛的。哪怕柳长洲考不了科举也是一样,听到妻子说自己是贼,他忍不住辩驳:“都是一家人,贼不贼的多难听?”
“还有,那些银子确实是你用绣品换的,这些年来我也没闲着,我抄书也赚了不少,别把自己说得多能干,你只是一个女人而已!”
“是啊!要不是我这个女人,你哪来那么多银子接济李家?”楚云梨看向一旁闲闲看戏的李旭:“不知道的,还以为那才是你儿子呢。”
柳长洲斥道:“我们俩就得了成扬一个,照顾一下阿旭,让他们兄弟互相扶持,有什么不好?”
“哪来的互相?”楚云梨上下打量他:“柳长洲,你好歹也是读书人。“互”字是这么用的吗?”
一家人吵得不可开交,院子外又有人偷偷探头。柳母觉得丢人,斥道:“不是要睡么,赶紧回去睡。”又喊道:“长洲,回来吃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