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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给你。”齐晚月将一个风筝甩到了陶茱萸脚下,而后拿着另外三个风筝跳下了马车。

陶茱萸拿起脚边的风筝,展开一看,只见是一只多脚蜈蚣的造型,不由轻笑一声,便将它塞到了马车角落里。

“妹妹,你不玩吗?”拿着一只大蜻蜓的齐文轩,见陶茱萸没下马车,便问道。

陶茱萸撩起帘子,坐在车夫的位子上,笑道:“我有些累了,就坐在这里看你们玩吧。”

“也行,哥哥保证让风筝飞得高高的。”

陶茱萸看着已经飞上了天的一对鸳鸯,在心底暗道一声,可惜了。

齐晚月看着高高飞在天上的一对鸳鸯,心情又有所好转,她一边控制着风筝,一边走到纳兰笙旁边,有些可怜地说道:“纳兰哥哥,我刚才不该说那种话,对不起。”

纳兰笙余光扫过马车上的陶茱萸,淡淡道:“你又没做错什么,你只是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。”

齐晚月讨好地笑了笑,“纳兰哥哥,等我们成亲了,你就会知道我的好的。”

纳兰笙看了眼齐晚月被烧出几个洞的裙摆,又看了看手里已经断开的风筝线,轻飘飘地说道:“瞧见没?老天爷都觉得我们不合适。”

齐晚月看着已经飘走了的一只鸳鸯,惨白着一张脸,但还是紧紧拉着手里的风筝线。

江南郑府,郑有潜慢慢晃动着手里的酒杯,一口饮尽后,懒洋洋地问道:“你是说,连着三日,栾良砚都去了天音阁找瑶姬?”

站在大厅中间,一长相颇为普通的男子说道:“是,小的瞧得清清楚楚,而且也找红妈核实过了,栾大人这三日,确实都在船上听瑶姬唱曲儿。”

第50章张家女儿抉择

“哈哈哈,最是难消温柔乡,”郑友潜大笑起来,“这下栾良砚真是不足为虑了。”

“大人,那小的们还要继续监视他吗?”

“继续盯着,只要他还没离开江南,我们便不能彻底放下心来。”

见盯梢的人出去了,通判周源说道:“大人,我的人在常州的一个小山村里,发现了一个曾经在张家别庄当过差的人,他见过张之校的女儿。不过这人已经瘫痪在床,而且病得还不轻,如果将这人带过来,下官怕他半路承受不住。”

郑友潜微微眯起了眼睛,“派人带着画师,快马加鞭赶过去,只要将张之校女儿的样貌画下来了,一切都好办。”

“大人,您说他女儿会不会已经不在江南了?”周源有些担忧地问道。

“不会,不管是陆路,还是水路,只要是想离开的人,都会受到仔细盘问。”对于这一点,郑友潜很有自信。

他摸了摸圆滚的肚子,又问道:“追杀张府残余家丁的事儿,办得怎么样了?”

“已经差不多了,就剩下一个老管家还在外逃窜,不过已经得到他藏身之处的消息了,很快张府便会一人不剩。”

“好,办得好,谁知道张之校有没有透露什么消息给他们,一定要斩草除根。”郑友潜拍手笑道,而后又恨恨地说道:“若是让我查出当晚是谁走漏的消息,我定要让他后悔来到这世上!”

“栾爷,您来了,”见到栾良砚,红妈眼睛都快笑没了,实在是这位主出手大方,人又好伺候,“还是跟昨儿一样,让瑶姬过来跟您唱唱曲儿?”

“今儿我只想请瑶姬姑娘一人,不知可否?”栾良砚笑着说道。

红妈脸上露出了一丝为难之色,“栾爷,您也是知道我们这儿规矩的,这恐怕不大好吧?”

栾良砚掏出一张银票塞到红妈手里,“我又不会坏了你船上的规矩,只是想单独请瑶姬姑娘喝杯酒。”

红妈展开银票一看,手都抖了一下,笑道:“也是,也是,栾爷这样的人,定不会为难我们这些小人物的,我这就去请瑶姬姑娘过来。”

见红妈出去了,栾良砚看了跟在身边的卫甲一眼。

卫甲点了下头,在房间里四处走了一圈,而后指着一处角落说道:“外面的人看不到这里。”

待瑶姬走进来时,便只见栾良砚一人站在东南角处,她有些迟疑,远远地行过一礼后,警惕地说道:“见过栾爷,小女子先去催一下乐师,有劳栾爷再稍等片刻。”

“不必了,我今儿只请了瑶姬姑娘一人。”栾良砚淡淡说道,“劳烦姑娘走近些。”

闻言,瑶姬神色微变,轻声说道:“小女子今儿准备的曲子,离近了不大好听,

便在这儿给栾爷唱吧。”

栾良砚轻笑一声,盯着瑶姬说道:“这船舱四周都是人,隔音又不好,我们若是想说点私密话,岂不是很容易被旁人听了去,你说对不对?张瑶姑娘。”

闻言,瑶姬手里的琵琶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,她弯腰拾了起来,淡淡道:“栾爷这话,我有些听不懂。”

“张之校的女儿,张瑶,生于辰安元年十二月十二日,因先天有些不足,便一直被养在别庄,不为外人所见。身边有一奶娘肖孙氏,一丫鬟烟雨,一老仆郭安。十岁那年,右胳膊上长一肉瘤,被切除后,至今仍留有一道长疤。”

栾良砚薄唇轻启,说出的话却让瑶姬脸色大变,手也不自主的摸上了右侧的胳膊。

见状,栾良砚继续说道:“我能查到这些,郑友潜他们迟早也会查到,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,留给我的时间也不多,希望姑娘想清楚再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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