规矩这个事吧,乍一看这姑娘,温婉沉静,还真不差什么。但这出身,无论如何也改不了。姚氏还要再说,那边秦绍头一歪靠在了离他最近的楚云梨身上,眼睛禁闭,晕了过去。
楚云梨忙扶住他。
得,说不成了,还是先找大夫要紧。
把人弄回了绍安院,又请了大夫来过,还是早上的太医,摇头道,“不知道那害人的药方,我也无能为力,只能压制。”
姚氏急切问,“那能压制到几时?”
老太太也满脸担忧。
太医摇头,“不好说,可能一两天,也可能十几天……”
说完,拎着药箱走了。
最多也就十几天。屋子里再次安静下来,气氛凝重,姚氏冷笑道,“我非得查出是谁在作妖。来人,给我满府搜查,不许漏掉一个院子。”
理国公不赞同,“未必就是在府中。”
“不在府中,那是在哪儿?”老太太面色不太好,“绍儿在家准备迎亲,好几日大半的时间都在家中打转,而且他成亲那么多人上前敬酒,肯定就是在府中出的岔子!”她还扬声吩咐道,“全部搜查一遍,凡是可疑的人和事,统统揪出来。”
母亲和媳妇儿都想要搜,理国公无奈,“那我们先出去,让绍儿好好休息。”
他们说走就走,但是楚云梨却没动,不是她不想走,而是床上的人哪怕睡着了,也紧紧拉着她的手。
使劲的话倒是能抽出来,但肯定会把床上的人吵醒。
姚氏见了,心里有些酸,想到儿子若是找不着解药,也没几天日子,干脆随他去了。离开前还不忘嘱咐道,“你好好看着世子。”
等人都走了,听着他们出了院子。楚云梨看了看屋外,唤道,“福来?”
福来飞快溜了进来,“夫人有何吩咐?”
“我要的银针呢?”
福来飞快掏出一个针灸包,“我跑了好多家医馆才买到的,许多大夫都不会使这个。您会?”
楚云梨让他点了烛火,伸手要帮秦绍脱衣,想了想道,“你先出去。”
福来有些不放心,楚云梨皱眉,“我要是想害他,昨天不去救,他早就死了。”
闻言,福来想起她砍荆棘的狠劲和韧劲,要不是小将压着,那些官兵都不想干的。忙歉然的笑了笑,“夫人要是有吩咐,再唤我就是。”
等门再次关上,楚云梨抽出手,边上的人睁开了眼睛,“你去哪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