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炎哥,这都是绐你拿的。”林肃将一个盘子放在顾炎面前,摆满了各种食物。
“嗯,有粥吗?你吃之前喝点儿。”顾炎叮嘱。
“好。”林肃转身要去拿,顾炎却不放心,按住他的肩膀:“你坐,我去看看。”
楚杉看的牙疼,这尼玛有必要吗?
陆景易却十分理解,楚杉腹痛的毛病是留下的病根,只要保养得当,慢慢就能得到改善,倒不用忌口,但林肃不一样,心脏问题一个疏忽就要出人命,更别说林肃血型极其特殊。
这边大家举杯欢庆,云城女子监i狱里,钱依依勉强在贺林渊的打点下有了个单人房间,但隔壁的人一直在不停的“咚咚咚”砸墙,时不时传来嚣张的笑声。
又是“咚”的一声,钱依依猛地起身,冲过去狠狠踹了一下墙面,撕心裂肺:“你们别想吓唬我!我是贺林渊的未婚妻!你们胆敢伤害我,我未婚夫不会放过你们的!”
回应她的,是连成一片的击打墙面的声音,恍如无形的大手撕扯着钱依依的神经,她脸上的纱布还在,纱布缝隙中露出干枯毛躁的黑发,远远瞧着,像是万圣节专门出来吓人的女鬼。
“啊……”钱依依捂着耳朵一步步后退,她怕极了,原来离开贺林渊庇护的生活,是这样的。
钱依依每时每刻都在威胁别人,于是第二天去洗手间,兜头就是一盆污水,她脸上的伤还没好彻底,顿时一阵刺痛,钱依依吓得半死,更糟糕的是,伤口感染了。
狱i警象征性地给她解了围,然后叫医生,转过身给人回信息:办成功了。
下一秒,银行卡里到账两万块,狱i警满意一笑,回复对方下次有这种好事可以再找自己,却显示发送失败,打过去也是空号,像是根本没出现这号人,狱i警一顿,她还没记住那个号码。
陆景易合上手机,目光一转,落在一个医药箱上,似笑非笑。
不管旁人如何,所有欺负过楚杉的人,陆景易都不会放过,随便时间更替,他耐心十足,一定会一分一厘地讨要回来。
钱依依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,她被打了麻药,视线恍惚,迷蒙间感觉有人在帮自己清理脸上的浓水,她想求对方认真一点儿,可她发不出声音。
温润的眸子,细看,期间全是寒冰。
我一定会留给你一个永生难忘的漂亮疤痕,陆景易拿起手术刀,在心中念道。
从手术
室出来,陆景易迎面撞上了贺林渊,好在陆景易包裹严实,他带了美瞳跟眼镜,佝偻着肩膀降低存在感,贺林渊惦记着钱依依,果然没有发现。
陆景易勾唇,任凭你手眼通天。
回到家楚杉刚睡醒,青年踩着拖鞋从卧房出来,揉揉眼睛:“你干嘛去了?”
陆景易晃了晃手中的蟹黄包:“要吃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