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开宁默不作声地接过,媳妇儿喜欢,不好拒绝……
“您看。”桃酥加把劲儿,又拿出一个文件袋:“这是我名下所有不动产、存款跟股票投资,可以全部写在摔摔名下,绝对公正,他签个字就行。”
孙开宁拿着旅游攻略跟一盒糕点,气焰被一再打击,“都说了不缺钱,主要是照顾摔摔,给摔摔信息素……”
“我是顶级。”桃酥完成一套连招。
孙开宁:“……”
“不行!”孙开宁忽然一蹦三尺高,没打算还东西,嗓门还很大:“进门可以,让迟寒跟肆轻歌来,喊我一声大哥!我绝不阻拦!”
“我尼玛……”肆轻歌一只手按住了车门。
迟寒眯了眯眼:“他刚说什么?”
“让我俩喊他哥。”肆轻歌重复。
如果说孙开宁的人生还有什么遗憾,那就是身为高阶,却是圈子里食物链底端的,今天他儿子结婚,搏一个颜面不过分吧?
那可太过分了。
迟寒跟肆轻歌一左一右从车上下来,皆身姿挺拔,看不出表情。
孙开宁吼完觉得不对劲儿,咽了咽口水:“你们要干嘛?!”
“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迟寒往前一步,银狼立刻显形,金蛇从肆轻歌身后游走而出,雪狮见状掉头就跑!
孙开宁:“你们两个……唔!!!”
迟寒捂住孙开宁的嘴,跟肆轻歌一左一右将人架住,“去,接摔摔出来,给你许叔……你爸爸多塞红包,这个交给我们。”
“好的父亲。”桃酥颔首。
“孙开宁好惨啊。”宋开趴在车门上,语气沉痛,但脸上全是幸灾乐祸。
秦闻附和:“确实。”
许漾成本家有些人,几乎都在,桃酥跟桃枝步伐一致,稳而嚣张。
“您好您好,今日大喜,同乐同乐。”桃枝跟变魔术似的从身后掏出一把红包,每个都指甲盖那么厚,直接上门堵嘴。
桃酥得以顺畅上去,在门口遇见了许漾成。
“爸爸。”桃酥喊得亲切,拿出了最大的红包。
许漾成笑着接过,没任何为难桃酥的意思,只是安静两秒后,他忽然说道:“摔摔性格好,但是敏感脆弱,偶尔也会发脾气,你多哄哄他,别让他难过。”
桃酥正色:“我知道爸爸。”
“发情期能不用抑制剂就别用抑制剂,如果以后有了孩子,也要爱他。”
“我保证。”
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