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到这个话题,童昭脸上有些疲惫,抬手捂住了额头,顺便眯住眼睛。
“没你说的那么夸张,我只是在医院陪爷爷说说话,帮他换换药,其他的都是护士在做。”
席梁摇摇头并不相信她的解释,看向厨房发现水貌似开了,便拍拍她的腿。
“水开了,我过去看看,你要不要喝点蜂蜜对嗓子,我看你行李箱里有。”
坐起来的童昭,听了这话,忍不住扭头瞪着他。
“你翻我箱子?”
见童昭大惊小怪的样子,席梁无所谓的摆摆手。
“我还以为你会给我带些腌菜过来。”
丢下这句话,席梁就去厨房给童昭倒水,童昭拧着眉心看向对面的小花,觉得它现在看着自己的眼神有点可怜巴巴,好像是自己打扰到它休息了,于是也穿上拖鞋往厨房走。
“腌菜我带了啊,在后备箱里,自己去搬。行李箱好歹有轮子,那些东西太沉,我搬不动。”
第一次来这边,也不认识什么人,童昭也不好让警卫处的同志帮忙,就把除去行李箱之外的东西,都留在了车里。
听她这么描述,席梁莫名觉得童昭这一次来带了很多、很多的东西。
“你带了多少东西来?”
“后备箱塞满了吧。”
闻言,席梁又觉得好像没多少东西,童昭的车子不算大,后备箱里塞那么大一个行李箱差不多就没多少位置了。
“帮我怼一点温水,再放一点蜂蜜我就回卧室,总感觉刚才小花看着我的眼神里带着无尽的控诉。扰人睡觉是不对的,打扰狗狗休息也是有罪的。”
听了这话,席梁往客厅看了眼,发现小花的眼睛还睁开着,确实是没睡着,大概是被他们俩吵到了。
“走吧,回房间。”
回了卧室,童昭盖好被子等水凉,她不太能吃特别烫的东西,喝的水温度也都偏低。
百无聊赖的童昭盯着对面的白墙看了一会儿,最后突然想找点事做,大晚上的总不该这么干瞪眼,而且古人云小别胜新婚,他们既是小别也算是新婚,为什么却像是到了七年之痒一样平淡如水。
想来想去,童昭也不可能真的对席梁做点什么,更不可能开口问他为什么这么气定神闲。不然可能会显得她太轻浮,甚至会自取其辱。
席梁要是知道身边的女人脑袋里在想什么,大概会一个翻身剥了她的睡衣,有种味道尝过之后大概会真的让人上瘾,食髓知味让人戒不掉,一旦想起就觉得心口有些痒,而且怎么挠也挠不到地方,就只能任由那种感觉一直缠着自己,甩不掉也舍不得用力甩。
喝完水之后,童昭就滑进被子关了灯,席梁也捏了捏鼻梁躺下去,关灯之后顺手把她捞进怀里。
虽然已经睡过一觉了,可这几天下来确实让童昭太疲累,躺下后没多久就又睡着了,这一觉就到了中午十二点,席梁大概也是因为太久没放松下来,竟然也没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