屏幕那方,万迟无语的翻了个白眼,昨晚周簌几句话就把宿需气走,找着人了吧,饭没吃几口又跑了。
这才过去一个上午,怎么又变成大小姐吃瘪了?
……
到了晚上饭桌上,一家人总算一块儿吃了顿饭,周父周母好奇地问昨天音乐节上楚愈乐队演出得怎么样,周簌一一回应,直到——
“簌簌,你嘴唇怎么有点肿啊?还破皮了?”章女士就坐在隔壁,她正想凑近看看女儿的嘴是怎么回事。
周行彦闻言,也扭头看她怎么回事。
被父母同时盯着,周簌神色慌张了一瞬间,不知怎么的,她不愿意他们知道宿需做的事,虽然她当时还以告家长来要挟他。
“哎呀就是我下午闲着无聊化了个妆玩玩,卸唇妆的时候大力了点,擦破皮了吧。”她睁眼说瞎话。
周行彦隐约觉得有些不对,他问女儿:“爸爸下午打过电话找你,阿姨说你在睡觉啊?”
“我又不是睡一下午!”周簌理直气壮地睁眼说瞎话,是的她就是睡了一个下午。
章芜总算别开视线,又给她夹菜,不住的念叨:“簌簌啊,高二了啊,你要开始好好学习了,别总顾着别的,我的女儿不打扮也是好看的呀。”
蒙混过关,周簌吐出一口气,嗯嗯哦哦应付着。
而另一边,顶着明显巴掌印痕迹的宿需反倒泰然自若。
他顶着巴掌印拿水,吃水果,在父母面前晃悠,然后靠在沙发上看球赛。
这哪里是被扇耳光,这仿佛是光荣的徽章。
林仪珊怒不可遏,她也不装模作样地看报了,一下夺走了遥控,摁掉。
“你做什么好事了?”
“什么什么好事?”宿需挑眉,笑嘻嘻看着母上大人。
林仪珊看儿子还在装傻充愣的,冷笑出声,知子莫若母,除了簌簌还能有人扇他耳光?完事还能这么乐呵?
“你对簌簌做什么了!”她厉声喝道,“要不是真生气,她哪有这么大劲!”
周家的女儿,她可喜欢得紧,嘴甜,漂亮又机灵,两家人又是知根知底的多年邻居,儿子的那点小心思她也一清二楚。
宿需不说话,逐渐敛了笑,有点垂头丧气。
她看着沉默不吱声的儿子,心里有了计较。喜欢人小姑娘是一回事,她一百个支持,可也得人家看上了才行,她绝不允许儿子干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来。
少年人也要脸皮,她只得隐晦的指责并表明态度。
“宿需你听清楚了,再让我知道你欺负簌簌,别怪我大义灭亲。”林仪珊义正严辞放完话,又朝二楼吼:“宿政慈!下来管管你儿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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嘿嘿要开学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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