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以前嫌弃的臭味都不嫌弃了,在片场或者工作室吃的贼香。
每次白从真回工作室后,就被那种独特味道围绕的苏雅雅,终于忍不住了。
“从导,你在家里会吃螺蛳粉吗?”
白从真嗦粉,“会啊。不过我都是在外面吃,不在屋里。味道太大了。”
苏雅雅:“……你也知道味道大啊。”
“废话,我鼻子又不瞎。”白从真翻了个白眼,“工作室可以吃外卖,这条规矩在工作室成立的时候就有。雅姐你可别想用这个赶我出去。”
“不。”苏雅雅摇头:“我只是想问,你吃完螺蛳粉后,楼总不嫌弃你吗?”
“我家宝贝才不会嫌弃我。”
白从真嘿嘿一下,嗦完最后一口粉拿了纸巾擦嘴。刚擦了一下,他的动作就顿住了。
把纸巾丢进垃圾桶里,白从真翘了下午的工作开车去了楼氏集团。
一到办公室,白从真就冲到楼鹤安面前把袖子往他的鼻尖凑。
“宝贝,你快闻闻有没有什么味道?”
楼鹤安虽然奇怪,但还是听话照做了。闻了之后,他摇摇头,“没有。”
“没有?”
白从真心里咯噔一下,又把另一只袖子凑到了严钰脸前。
“老严,你闻闻有什么味道?”
顶着楼鹤安死亡视线的严钰,非常克制地稍微凑近一点闻了一下,硬着头皮说:“白少,你吃了螺蛳粉?”
螺蛳粉的味道可不要太特别。虽然残留的气味小,但凑近了还是能闻到的。
这下楼鹤安也察觉出问题了。
白从真拉过愣住的楼鹤安,和严钰简单交代了一下就去了医院。
严钰身为楼家为楼鹤安培养的人,自然知道楼鹤安的身体情况。在听到他们要去医院的时候他就猜到了原因。目送那两人出门,严钰心中不由地为楼鹤安祈祷。
只是嗅觉减退的情况已经变成了既定事实。
现在只剩下50%不到嗅觉的楼鹤安,所有的气味都在他这里打了折扣。除了强烈的气味,一些微小的味道在他这里已经变成了趋近于无。
车里,楼鹤安抱着白从真轻轻拍着他的背。
这是他安慰人的一贯手法。
“还是和以前一样,只有嗅觉减退了。”
“嗯,好事。”
“以前你也这么说。”白从真抬起头笑了一下,“不过上次你说对了,确实是好事。”
三十多年,楼鹤安只是嗅觉减退,其它方面没有出问题真的是最大的幸运。
楼鹤安亲了他一下:“这次也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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