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了?邱聿看向慕飞白。
原身的西文学得并不好,他听不懂那年轻男人的哀求和女孩儿的哭喊,所以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。
慕飞白盯着邱聿的双眼,低声道:心疼你啊。
邱聿看向治疗仪器,语气随意:还有五分钟就治好了。
慕飞白凝视着他,片刻,扯出一抹微笑:嗯!
等到邱聿脚伤治疗完毕,那个alpha暴徒也苏醒过来,经医生检查他没有太大问题,邱聿一行人留下联系方式之后,就被警察放走了。
这件麻烦折腾到半夜一点多,回到酒店,邱聿随意冲了个澡,无比疲惫地钻进被窝,很快沉入梦乡。
慕飞白掀起邱聿房间门帘的一角,见他睡得香甜,这才放心地轻手轻脚离开,回到木屋另一侧的卧室。
手环上停留着一条来自戚折锋的消息:「他还好吗?」
慕飞白回复:「睡着了。」
戚折锋没再说什么。
慕飞白思忖片刻,道:「他这段时间的监测结果怎么样?手术风险高吗?审核应该没什么问题吧?」
半晌,戚折锋问:「你真的不反对他做手术?」
慕飞白:「我为什么要反对?」
戚折锋这次很快回复:「男性oga与女性不同,一旦切除线体,不再有情溢反应,生殖腔就不会打开,也就再没机会受孕了。」
慕飞白没有一丝犹豫:「我不在乎。」
戚折锋许久没再回复。
直到慕飞白洗漱完毕躺到床上,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,手环才又震了两下。
戚折锋的消息闪进来:「你也是我见过的,最特别的alpha。」
翌日,旅行的最后一天,没有再起任何波澜。
慕飞白带着邱聿在海滩上玩了小半天,捡了一堆贝壳,又把贝壳送给了一个眼巴巴看着他们的小姑娘。两人中午去吃了那种肉质鲜美的鱼,然后溜达到附近的商业街,终于挑中了一款极具纳西提星风格的纪念品宝石岩彩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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