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杏只好等交流结束再找他道谢。
轮到初杏发言时,她很诚实地歉意说:“对不起,我吃过感冒药后太困了,没坚持住,睡了一觉。”
董思嘉温声说:“没事没事。”
初杏很诚恳道:“我过后会再重新看一遍这个电影,写一份观后感发到社团群里。”
明虹被初杏的认真给逗乐,“学妹你也太认真了。”
然后又说:“不用特意写观后感的。”
董思嘉看向靳言洲,问:“言洲,说说你的对这个电影的评价。”
靳言洲面无表情地淡淡道:“没什么要说的。”
董思嘉哼笑说:“学弟,过于敷衍了啊,你能有初杏一半认真吗?”
听到她的名字,靳言洲的心口滞了滞,旋即他就语气冷漠地直接回:“不能。”
……
简短的交流会结束,大家散开,陆陆续续往教室外走。
初杏叫住刚站起来的靳言洲:“靳言洲!”
她把抱在怀里的衣服递给他,嗓音轻糯地问:“是你的衣服吗?”
靳言洲抿了抿嘴,从她手里拿过外套,喉咙微滑着低“嗯”了声。
初杏莞尔道谢:“谢谢你啊。”
靳言洲没回答她,只像是随口问:“感冒还没好吗?”
初杏如实回他说:“好的差不多啦!今晚是最后一次吃药。”
说完,她又浅笑道谢:“谢谢你送的药。”
靳言洲没再说话。
两个人沿着走廊来到楼梯口,顺着楼梯下楼。
刚从教学楼走出来,他的外套突然又到了她怀里。
靳言洲把拿在手里的外套丢给她,语气生硬道:“借你。”
“再感冒我可没药送你。”他偏头看向别处,心里因为怕她拒绝而忐忑,垂落在侧的手紧张不安地轻蜷起来,慢慢收紧。
初杏意外地眨巴了下眼睛,随后脸上就露出了那对可爱的小酒窝。
十月中下旬的气温已经降低,到了晚上更冷。
而她刚刚睡醒不久,稍有不慎就会着凉。
初杏没有故作矜持含蓄。
她大大方方地接受了他嘴硬心软的好意,并温哝软语道:“谢谢。”
随即,初杏听话地展开他的外套,披到了肩上。
怕衣服会往下滑,她始终用手抓着一点衣料。
今天靳言洲没有骑车。
他和她沿着路往宿舍的方向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