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媳妇。”虎瑾摸了摸怀里的人,声音里带上了一丝餍足。
但仔细听来,其中更多的是亢奋。
在结束的那一刻,他变回了人型。
虎瑾先是温柔地亲了亲她的脸颊。
接着他发现,媳妇的全身上下,不仅只有脸这一处潮湿。
池语央尝试着吸气发声,却连一个破碎的音都发不出来。
更别提阻止虎瑾断断续续的亲吻。
愉悦感再一次压倒羞耻感,占了上风。
她在心里安慰自己,这是合理的伴侣行为……
兽型是,人型更是。
既然她都接受了兽型,再用人型继续下去也没那么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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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虎瑾在同一天内第二次提出想要进行伴侣行为时,池语央嘴上说着不行,但脑中的想法却背道而驰。
尤其是她看见巨大的白虎慢慢地趴倒在地上,用一对前爪虔诚地捧着那颗果实,尾巴和耳朵缓缓地停止晃动,她顿时动摇了心绪。
虎瑾使用兽型的劣处在于,老虎的体型过大而导致他们能使用的姿势十分单一。
池语央踌躇了几秒,接着慢吞吞地朝白虎走去。
在某件事上,虎瑾的学习能力和进步速度简直超乎她的想象,除此之外,他还具有惊人的发散性思维。
她一度怀疑这可能是源于,对兽人而言,交/配是最原始的本能行为之一,是他们从动物进化为兽人过程中未曾抛弃的一部分。
其实,两种形态都尝试过后,她意识到自己竟更喜欢兽型,只因虎瑾维持人型时,会尝试各种各样疯狂的姿势。
让她这个纯人类都叹为观止。
通常来说,她都会配合他,而且大多数情况下,都是虎瑾在卖力。
可奇怪的是,此时,兽型的他并未像她预料中的那般将腹部露出。
虎瑾又打算做什么?换句话来说,虎瑾在兽型的情况下,打算使用什么新的姿势吗?
池语央没有停下移动的脚步,她在白虎的身侧站定,继而开始一系列的准备工作。
白虎这才倚靠着洞璧,将肚皮露出。
池语央看着虎瑾的姿势,呆了一瞬。
他之前维持兽型时也做过这样的动作,即用兽型坐在
地上,然后抱着她。
但她记得,那时候他这样做的目的,是为了让她适应和放松。
眼见洞璧上的灰尘蹭在雪毛间,池语央忍不住道:“虎瑾,你这么坐,毛都脏了。”
虎瑾却充耳不闻。
他保持着同样的姿势,一双眸子紧紧地黏在她的脸上。
熟悉虎瑾兽型的后果之一,是她能大抵读懂白虎此时想表达的意思,也因此她也难以说出拒绝的话。
即便她知道,如果她拒绝,虎瑾也不会纠缠。
他很少会要求她一定要做什么。
想到这,池语央捏了捏手里的果实,立刻有果液溢出。
事实证明,坐的姿势有助于她将果实顺利地涂抹上去,而这个角度,也更加方便她望见自己的手上,流淌着的不止是果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