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霍音也没有现在就要叫岑月的意思,只是私下里跟程嘉让八卦一下。
未曾想她这边刚问完,江子安那边儿车载电话刚好拨过来,程嘉让眼也不眨就问出口:
“怎么不叫岑月一起出来。”
“你昨个儿不是对人家更凶么。”
江子安请他们俩出来玩的理由是昨天一着急凶了霍音。
今天来赔礼认罪。
程嘉让这才有此一问。
气氛静默了不到一秒钟,霍音原本还有些因为尴尬而紧张。
直到电话那头的江子安开口,扬声器的开启导致他的声音很快传遍整个车厢。
“叫那个二傻子干什么,没她我自由得很,随便约妹子出来玩。”
“谁跟她那个恋爱脑玩意玩儿,我要让她知道知道,一个人才是真的爽得飞起。”
“……”
江子安这个flag一直持续到二十分钟后。
二十分钟后,他们三个一道坐进一家音乐主题餐厅。
略显幽暗的环境下,霍音跟程嘉让坐在一边儿,江子安独自坐在桌子的另外一边。
隐约餐厅老板出手阔绰。
今儿不知道花了多少钱直接请来一支小有名气的乐队唱现场。
一曲完毕重归安宁,程嘉让好整以暇地看向江子安,不无调侃:
“看你抠的,给我们家阿音赔罪就请来这么个小地方。”
“这哪儿行。”
程嘉让说完,转头看向霍音
慢条斯理地开口:
“有没什么想看的演出,演唱会、演奏会或者,戏曲?想看什么江子安都能给你搞到票。”
霍音注意力落到了后半句,忍不住讶然道:
“这么厉害啊。”
“嗯。”
程嘉让眼也没眨,一本正经地说,
“他大舅是黄牛。”
“我操。”
“程嘉让你又瞎几把说瞎话,咱那是自己神通广大好吧。”
说话间,不远处的舞台上,乐队的下一首曲目又响起了前奏
霍音小心附到程嘉让耳边:
“不过我还真的有点想看京剧,从来没看过剧场版。”
“可以。”
不远处乐队的声音渐高,男人也附到她耳侧,温热的呼吸喷薄到耳侧。
他总能把一句很正经的话,说得听起来不那么正经。
正如此时,他声线低哑,漫不经心,
“最近长安剧院好像有程派的迟老板,很值得一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