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有期接过,随后就回了房间。
手中的黑裙布料丝滑柔软,触感极为细腻,一摸便知是价值不菲的上等货。
林有期将这条黑裙小心地叠好,放进衣袋,带上车,回部队。
这天晚上,林有期一个人在水房给陆染手洗裙子。
霍阳起夜放水,意外撞见了这一幕,惊得下巴快掉到地上去。
他睁大眼凑过来,看着覆满洗衣液泡沫的盆里浸了件女式黑裙,震惊地问林有期:“干啥呢这是?给你媳妇儿洗衣服?”
“咋还洗到部队来了?”
林有期仔细地清洗着她的裙子,头都不抬一下,只低声道:“给她弄脏了。”
霍阳这个结过婚的人很容易就想到有颜色的地方去。
弄脏……
啊这……
“林有期,你别跟我说人现在就在你宿舍的床上呢。”
林有期睇了霍阳一眼,嗓音冷淡:“你怎么这么不纯洁。”
霍阳好笑,低骂了句:“操。”
“是你说的话很容易让人想歪。”
林有期嫌弃地睨他。
霍阳困倦地打了个哈欠,摆摆手道:“你慢慢洗,我去睡了。”
旋即,偌大的水房又只剩下林有期自己。
他把陆染的裙子洗干净,用衣架晾在自己的宿舍。
后半夜,窗外起了风。
劲风呼呼地敲着窗。
而此时的林有期却陷入一场潮意四起的春·梦。
不知道是不是霍阳提了嘴陆染在他宿舍的话影响到了他,还是……他觊觎人家很久,昨晚又看到她穿了件那么性感的白裙,导致这场梦经久不散。
梦里的小姑娘起初穿着黑裙,就是他给她洗的这件,小狐狸般跨坐在他的腿上,勾引似的一点一点在他的薄唇上轻啄,不稳的呼吸里还参杂着她轻软的笑。
再之后,身上起了一层薄汗的他安抚好哭的梨花带雨声音破碎的陆染,去给她洗裙子。
等他回到宿舍,她已经是那一身白裙装扮。
梦中的他丢下盆和未晾的衣服,走到她的身后,将她的秀发轻轻拨开,从她的后颈一路吻到蝴蝶骨,最终来到镂空薄纱的后腰处。
他半跪在地,像个臣子。
双手掐着她的腰肢,只见她向后偏头,一双杏眼湿漉漉的,眼角晕开绯色,脸蛋通红,贝齿轻咬唇。
意乱情迷的小姑娘勾引人却不自知,还在娇媚地一声声唤他:“林有期……叔叔……”
听的他头皮发麻,全身犹如过电。
林有期醒过来时,刚好五点半。
他僵躺在床上,昨夜的梦复现在脑海中,随之而来的感受便是……不适。
男人阴沉着脸坐起来,干净利索地撤掉床单被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