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柔反驳了他的话,她接着说道:“赫伯特当时只是扶了我一下,不要以为其他人都跟你一样有着肮脏的想法。”
菲尔沉默了一会然后半跪在薄柔的床前双手搭在她的膝盖上,金眸真诚的凝视她道:“就算是我肮脏,但是我爱夫人的心不变,如果夫人愿意,等世袭伯爵的称谓下来,夫人也可以做我的夫人。”
“这样夫人依然是巴拉特伯爵夫人,所有的一切也都从未改变,夫人也不用担心未来的生活问题,我会照顾好夫人一辈子。”
“荒谬!”薄柔抽回手,“我从未听过这样的事。”
“夫人难道没听说过子继承父妻的习俗吗?”
“不然夫人可以先改回你的本姓,再嫁给我一次。这样的例子历史有很多,夫人应该不会不知道。”
然而这一切都是他的打算,夫人并不会同意,她只会觉得这种事太难以启齿,说出去只会丢人。
“你父亲要是知道恐怕已经气的想要上帝来惩罚你了。”
菲尔闻言神色没有变化,甚至微微弯腰将脸放在她的膝盖上低声道:“他要罚就罚吧,我只要夫人。”
夫人被气的给了他一巴掌,然后将他撵出了屋。
菲尔站在被关严的门前,低声说道:“床单还……”
他刚说三个字门就开了,床单连同被撕碎的白裙都飞向他,然后门又合上了。
他抱着那团床单,看了看床单又看了看门,知道夫人这是害羞,唇角刚弯个小小的弧度,就听一旁道:“不是说好了一起,结果你吃独食?”
菲尔刚弯起的弧度又下去了,他转头看向一旁倚着墙抱臂的人道:“贝洛克,这没你的事。”
“哦,现在来过河拆桥了。”贝洛克倒也没生气,微弯的唇角有着好看的笑意,“那你说我要不要告诉夫人说这都是你故意做的,甚至还指使他的兄弟去支开仆人。”
“随你。”反正纸篓子已经捅开了,菲尔也不介意捅的更大。
贝洛克看他这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,倒也没生气,只是道:“既然你已经动手了,那你不介意我也掺一脚吧。”
菲尔刚要回答就听贝洛克道:“就算你介意也没办法,这一脚我是掺定了。”
菲尔眼神微敛,眸子透着些微的冷淡,而贝洛克笑意温柔,一副好相处的模样。
如果不想撕开表面的和平菲尔就会让步,不为别的,就因为他们兄弟几个从目前看来除了最小的老五没什么表态,其他的……
很不幸,应该是全员沦陷了,虽然说米切尔的态度不是很明朗,可能还在挣扎中,不过他还能挣扎多久呢。
贝洛克很清楚夫人的魅力,再能强忍压抑的人,只要欲望没有得到消除,终究有天会爆发的。
比如菲尔这样的光明正直的骑士团长,谁看见不会称赞一声他做事的正直和公平,但是谁能想到背后他是那种会把自己继母绑在床上强要的人呢。
更何况米切尔。
光明透亮的教堂中,阳光透着彩绘玻璃照射进教堂的地面上,映出七彩的光芒。
米切尔虔诚的跪在地上对着十字架恳切祈祷,剖心吐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