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沾着露水的玫瑰躺在白色毛毯上跌落了一枚花瓣,随着某些动作的震动将这花瓣也带的微微颤动。
不一会出现一只女人纤细的手无力的攀在纯白的毛毯上,手指紧紧地揪着毛毯雪白的长毛,用力的甚至拽掉了几缕长毛,她指甲上亮红色的甲油看上去就和红色玫瑰的颜色一样,艳丽缤纷。
不过没过多久玫瑰花瓣就被女人抓在了手里,她似乎没有察觉,随着一阵阵颤动用力的攥紧花瓣,红色汁液瞬间浸染了她的手心,也将她手下纯白的毛毯染红了一小块。
米切尔本来想按照惯例去夫人门前给她祷告,结果发现了门庭大开的房间。
他刚想去转头叫人找夫人,结果一个扭头就从窗户看到了跟着贝洛克离开的聘婷身影。
虽然换了新衣服,但是米切尔依然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夫人。
看见了人他刚紧张起来的心这才落了回去。
他还以为是出什么事了,没出事就好。
只是贝洛克为什么带夫人去那里?
米切尔知道那里有个贝洛克的花房,因为贝洛克从小就热爱画画,所以专门建立了个花房用来画画。
他是带夫人去赏花的?
可是夫人的身体不是不好吗?
他本来不想去管夫人的事情,毕竟他也只是刚刚理清自己的心思,这种隐晦的不敢见人的心思,他也不敢将这种东西曝光给夫人看。
他怕越接触夫人越控制不住自己,最后将自己丑恶的想法暴露的一干二净。
毕竟他现在还有教会的职责在身,虽然他已经提交离位了,不过交替还需要一段时间。
这并不是因为别的原因离位,修女和众信徒也劝他留下,只是他觉得自己配不上这个位置。
他已经没有办法将自己的全身心都奉献给上帝了,所以他就将这个位置让给更爱上帝的人,他就做其他的职份也是一样的。
本来米切尔想回自己房间午祷,结果回到房间以后怎么也祷不进去,想了半天还是决定跟上去看看。
他只是担心夫人的身体,毕竟这么多日没有出门应该会很虚弱吧。
他就是去看一眼,如果夫人看起来状态挺好的他也能放心了。
米切尔这么想着就抬脚朝着贝洛克的花房走去,只是他不确定这么久过去了夫人还会不会待在花房里。
花房的位置说远不远说近不近,这个位置距离古堡还是有些距离,因为当初贝洛克想找个安静的地方盖一个花房,所以特意找了个这么平时下人都会路过的院子。
一路上米切尔帮园丁递剪刀,又帮洒了面包的人捡起面包,又跟着整理不过来货物的仆人把着车。
等他到了花房附近的时候已经又过去了一段时间,他伸手准备去开花房的门,结果发现打不开。
他心里有些懊恼,看来是来晚了,夫人大概没准已经回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