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说委屈,你们谁有月儿委屈!
你们以为公主会饶过这个小畜生,只是因为我吗?这里头,还有月儿的功劳!因为月儿的表演得到了公主的喜欢,她也会给月儿几分薄面!
现在倒好,你们一个一个的,都来找她的麻烦了!”
连母一番话说完,已是面红耳赤,气喘吁吁,足见她此刻有多愤怒!
“祖母……”连似月搀扶着连母的手不禁微微用了用力,她这样维护的话,她前辈子从来没有听过。
其实,连母算是一个厚待儿孙的人,也不会太过偏心。
只是前一世,连似月实在总是令连母失望,而连诗雅又是那么的突出,久而久之,也就偏向连诗雅了。
这一番话,说的萧姨娘和连诗雅连头都抬不起来,无地自容,颜面尽失。
从来没有人见过连母发这么大的脾气。
“母亲,雅儿有错,儿子不会轻饶,单丝月儿的奴才对主子动手,便是不许,自要进行惩戒,往后不能再留在相府。”连延庆依旧坚持要处罚绿枝。
“绿枝是我安排给月儿的,谁有意见?”没想到,连母说道。
什么……
连似月听了,再次微愣,祖母将绿枝认作她的人,这既是默许了绿枝打连诗雅的行为,同时也堵住了别人的嘴。
“……”萧姨娘也愣了,这老夫人这么一说,不就表示打连诗雅是她示意的吗?这……这让连诗雅的脸还往哪里放?
“原来……是母亲的安排。”连延庆也感到意外。
“月儿在尧城受了许多的委屈,回到家里也没有片刻宁静,我给她多安排几个伺候解闷的,有何不可?”连母连声质问道。
“儿子不敢,既是母亲亲自安排的,那便不用追究了。”大周讲究孝道,连延庆又是个有名的孝子,对连母很是服从、
连母凌厉的眼神看向萧姨娘,萧姨娘只觉得心被猛地扎了一下,垂下头去。
“延庆堂堂一个宰相,每日要与皇上谈论射击大事,却三番五次地被你拉进来牵扯后宅扯皮的事!这事要是传了出去,传到皇上的耳朵里,被有心的人一说,便要把堂堂一个丞相说成不务正业,沉溺闺房之人……这个罪,你一个小小的姨娘承担的起吗?到时候,恐怕要整个相府为你陪葬!”
“老夫人,贱妾不敢,贱妾不敢。”萧姨娘吓得浑身一个瑟缩。
“你不敢?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?萧氏,我看你,敢的很呐!”连母用力地敲击着拐杖。
“祖母……”连诗雅还想解释什么。
“全都滚出去,不要在脏了月儿的地方!”但是,连母一发怒,将这对母女赶了出去。
“祖母……”待萧姨娘和连诗雅灰溜溜地走了出去,连诗雅双膝弯曲,跪在地上,郑重地向连母磕了三个头,动情地道,“又让您跑一趟,孙女内心十分不安,感谢祖母做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