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夜风的手勾着冷眉的脖子,他躺倒在床上的时候,也顺便将她扯了下去,她一下子就摔倒在他身上。
“夜风!”她喊着,就要爬起来。
“别动!”结果,夜风一手压住了她的背让她躺在他的身上,说道,“让我抱一会就好了,抱一会,我太疼了,伤的太重了。”
冷眉原本很着急,一听他这么说,又感觉到他手上传来的力道,就知道,他虽受了伤,但对他影响并不是很大。
这家伙,在利用她的同情心,借机地“轻薄”她罢了!
她扬起手,就要击打他的腹部,但最终还是缓缓将手放了下来,伏在他的身上,闭上了眼睛,一句话都没说了。
夜风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,心也安了。
事实上,他是身体是真疼,但是这样抱着他的小眉,他又觉得好多了,“这样就最好了。”
他在她的耳边说道。
*
五天后。
白雪皑皑,天地间一片白,世间的一切,仿佛被洗涤过了一样,格外的干净,清新。
这一天,太阳莫名地出现在了天空,看样子,这雪这一两天就要融化了。
一桩小茅屋的面前,一个姑娘穿着一身白色的皮狐袍子,头上戴着白色的毡帽,整个人几乎要和屋前的白雪融为一体了似的。
只是,那张素净的小脸上,一双如黑曜石般的眼神,显得光彩熠熠,她扒拉过身旁的一根树枝,在面前空地的雪地上写着字。
这时候,一个身形俊朗的男子,身上扛着一把柴从外面走了过来,脚踩在雪地上,发出咔吱咔吱的声音,使这里显得更加的静谧,美好。
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地上的姑娘,急忙放下背上的柴,脱下身上的披风,快步走了过去,将她扶起来,把披风放在地上让她坐着,语气中带着责备和呵护,说道,“地上很凉,怎么坐着了,你身体还没好呢。”
姑娘抬起头来,眼底一片澄澈,脸上露出一抹笑容,说道,“你看,我写了你的名字。”
他低头一看,只见雪地上印着“萧河”这两个字,萧河笑了,心里顿时涌起一股热热的暖流,说道,“原来在写我的名字。”
“我还想写我的名字,但是我一下子又忘记了,想了一会,头疼,便不想了。”她有些委屈的样子,摸了摸脑袋。
萧河微笑着,从她手里拿过树枝,转身,在一旁的墙壁上一笔一划地将“连令月”三个字写了出来,说道,“这就是你的名字,以后不记得的时候,不用使劲想,看一眼就知道了,多看几次就记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