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是第一次亲她了。
怎的这次这般的甜美。
甜的让人发疯。
元若枝回到客院厢房,把自己锁在了屋子里。
她照了照镜子,唇瓣果然同聂延璋是一样的颜色,她擦了又擦,越擦越红。
越红,便越暧昧。
元若枝捏了一支簪子在手里,过了许久才松开,当做把件一样把玩。
她没有办法骗自己,那会儿她真的有些失去理智了。
聂延璋并非一直都会是不通情|欲的疯子。
他也是个男人。
元若枝告诉自己,就快到她及笄的日子了。
时间一到,她就回家。
黄丸的事情她已经尽力了。
她再也不会常住公主府。
不……
她再也不会来了。
她和聂延璋,很是该避嫌了。
元若枝回府之前,聂延璋一直没有为难她。
她有意避着不见他,聂延璋也没有过来打扰她,这让她没有那么的不自在。
但临别之前,还是避免不了相见。
何况元若枝还答应过聂延璋,让他为她插笄。
元若枝过去同聂延璋辞别,也履行自己的承诺。
聂延璋这日早早沐浴过身子,换了一身红色的新袍,准备好了焚香、梳头和上妆用的东西。
元若枝看到这些有些诧异,她说:“殿下,不用这么麻烦的。”
聂延璋让她坐,还说:“旁的姑娘家及笄,比这繁琐多了,孤已经简化了许多。”
元若枝忐忑地坐下。
不知道为什么,她现在很怕跟他共处一室,其实她明明知道,聂延璋这几日都没冒犯她,今日也不会再冒犯她,可那天的吻,就像是一块石头悬在她心上,让她不安。
聂延璋亲手焚香后,走到元若枝身后,将她头发都放下来,说:“孤这几日只学会了一种发髻,你不要嫌弃不好看。”
原来他这几日在学梳头发。
元若枝坐在靠背的椅子上,任由聂延璋折腾。
半个时辰后,元若枝脖子都僵了。
聂延璋在她颅顶说:“好了,去镜子前看一看。”
元若枝不是很抱希望的走到铜镜前,却在看到自己头发的那一刻,露出了惊讶的表情。
他为她梳的仙鬟髻,这种发髻很复杂,但也很漂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