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焱没作声，也没动作。
那人只把名片塞进她的手心，“以后见面还长着。”
刘焱看着他们离开，心里咯噔一下。
刘一这才钻出来，他哭哭啼啼的问，“姐姐，他们是什么人啊？”
挫败的是，刘焱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，只是觉得这威胁人的套路分外熟悉。
很快，记忆的链条牵扯起来，是周琛在西城的时候告诫她的。
晚上，刘一将小书包放下，先喝了碗骨头汤，之后开始吃饭。
扒了两口，索然无味，他看了眼魂不守舍的刘焱，于是乎拨通了周琛哥哥的电话。
那边响了一下，很快接通了。
刘焱没有阻止，她看向刘一，听见他惨兮兮的叫了声“哥哥”。
电话另一端的周琛显然愣了一下，他和中介最终谈妥，将房门关上，问，“怎么了？”
刘一委屈的说，“哥哥，今天我遇见坏人了。”
“？”
刘一继续说，“今天放学，我被两个陌生大人抱走了，他们带着我在公园里逛，我说我要回家，他们不许，我要打电话，他们也不许。”
“什么样的人？”
刘焱拿过电话，顿了下，她说，“我给他们拍了照片，待会儿传给你。”
周琛抿了下嘴，“好。”
他问，“刘一怎么回来的？”
刘焱将筷子放下，她说，“两个小时，刚好两个小时，他们把主动刘一送回来的，他们问我，刘政有没有剩下什么东西，是我忘记还的？”
“没有，”周琛笃定说，“刘政是刘政，你是你，没什么需要还的。”
他感知刘焱停顿了下，过了会儿，他说，“这几天我去接刘一，不会有事的。”
刘焱没回答，只问了句，“你认识他们？”
周琛说，“认识。”
挂断电话，周琛将空调关掉，很快刘焱将照片传过来，就算是背影，都很熟悉。
转而，他打给另外一个人。
中介敲了敲门，周琛打开。
中介说，“那就这么说定了，不想你年纪轻轻这么会还价，嘿。”
周琛眸色淡漠，说了声好，然后看着中介出了门。
刚好，电话接通了，政哥浮夸的声音传了过来，“哎哟喂，什么风吹得你主动给我打电话？从上次在会所处理闹事之后我们也好久没碰头了吧，什么时候聚聚？”
周琛看向窗外，又开了窗户，这个城市，此刻灯火通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