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且宋人嗜酒,她这、这不是入乡随俗嘛!
此时虽已有高度的蒸馏酒,但还是发酵的低度数米酒、果酒更受欢迎,也更宜日常饮用。她小心地尝了那坛玉髓,果然很柔和温厚,应该只有十几度,于是偷偷喝了一盏。
就那么一小盏淡酒!
又吃了几口点心糖果,怎么还会被闻出来?!
关鹤谣悔不当初,她早该想到,这人既然长了狗耳朵,如何没有狗鼻子?
五哥,做个人吧!
萧屹缓缓俯身,关鹤谣渐渐后仰,待她终于意识到他醉翁之意不在酒,并不是要控诉她喝独酒时,为时已晚,整个人几乎被萧屹笼在身下。
身子和桌子形成一个颤颤巍巍的锐角,她再支撑不住,只能松开捂嘴的手向后去够桌子。如此得以又往后撤了两分,却也到了极限,再无处可逃。
万缕情丝摇人魂魄,萧屹清朗的眸子难得迷濛起来。皆因倾慕之人与他咫尺相依,又是这般惹人恣意怜爱而不自知的姿态。
“你偷喝酒,”凝视那红润菱唇,萧屹口干舌燥,“我也要喝。”
第41章莲花鸭签、险亲吻“五哥舌头真好使。……
这酒后劲儿真大,关鹤谣想着。
否则她怎么现在头昏目眩?
她伸手去推萧屹,只是那猫爪肉垫踩奶一般的力道,顶多在他肩头留了两道褶子,全然难撼这铁壁铜墙。
“五哥,”关鹤谣服软,“你先让我起来。”
萧屹却又往前凑了凑,一双眼紧紧摄着她。
“我没有不让你起来。”说着话就又在她颈间拱来拱去。
虽没真的碰到关鹤谣,可她却觉得整个人都被罩在萧屹的气息中,被困在细密密的网里,成了一只可怜巴巴的小猎物。
明明都袒着软绒绒的肚子投降了,仍被坏心的捕猎者用无数双手搓着、揉着、扒拉着逗弄。
关鹤谣无奈咬唇,直接起身不就是投怀送抱吗?
对“萧屹能放过她”这件事仍有不切实际的幻想,她使起苦肉计,“这样我累腰……”顾盼生辉的桃花眼,蓄着一汪柔软春水,盈盈欲滴。
想也不想就揽住她的腰,萧屹轻声答:“这样就不累了。”
关鹤谣恨!到底显得她要投怀送抱似的。
照这样发展下去,今天真要交代在这了啊啊啊!
春衫料薄,清晰地感受到那腰肢的柔韧纤细,怕唐突佳人,萧屹咬碎了牙抑制自己,才没有进一步动作。不敢再想着手中触感,便越发贪求起她鼻息之间的清醇酒香,“今春的玉髓,我还没喝到呢……好喝吗?”